“你怎麼就不明白,我根本就不想折磨你!”
“是嗎?”他反問。
她微怔。
“如果我現在真的放棄了,你確定,你會不在意?我和彆的女人在一起了,你確定你不在意?”
“不在意!”她說的堅定,好不猶豫,以至於讓人感覺到她是如此強烈的想要跟她脫離關係,沒有任何關係。
他望著她,眼底再度劃過一抹傷痕,手在身側握緊成拳,隱忍著什麼。
曉水看他這樣子,也很難受,隻是,不願意再說什麼。
“你走吧,彆再來我的公寓了,我想畫畫,你這樣會影響我的學業!”
“學業重要還是我重要?”
“當然是學業重要了!”曉水揚起聲音說道:“學業付出百分之百可以獲得百分之百,全心全意。而你,既不是全心全意,也不會從一而終,你當然比不過學業重要了!”
她說完,要躲開他。卻感到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了回來,整個人跌入他寬大的懷抱裡。
“你放開!”
“我他媽跟你廢話太多了,我發現不好好治你,你根本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從背後緊緊地抱住她,楊曉水奮力掙紮,但聲音儘量保持冷漠與蔑視:“肖先生,這是我的公寓,請你放開我。”
他愣住了。箍著她的手臂也僵在那裡,再度被她的這個稱呼點成了化石。
再然後,他猛地用力把她抱起來,抱著就往臥室而去。
門砰的一聲被甩上,她被他摔在了床上。
他已經開始解衣服。
曉水被摔得渾身疼,皺著眉怒吼:“肖恪,你混蛋!”
聽到這個聲音,肖恪笑了,語氣裡終於多了抹滿意的味道:“不是叫我肖先生嗎?怎麼又叫了我的名字,你這個嘴硬的死丫頭,折磨我就這麼好玩是不是?”
說完,他已經解開了上衣,露出了精壯的身體和肌肉。
曉水嚇了一跳,眼神趕緊挪開。“你穿上衣服,你在彆人家脫衣服,耍流氓算什麼啊?”
“你不是彆人,你是我未來的老婆!”他也吼了過去。“這三年,沒有我,你就真的過的那麼開心?半夜凍得要死的時候,誰他媽給你暖手腳?”
曉水體質偏寒,冬天會手腳畏寒,躲在被子裡暖半天才會熱起來。
跟肖恪在一起的三年,的確,她醒來時,都是在肖恪的懷裡,但每一次都會被他冷嘲熱諷,弄的她像個dang婦一樣的無恥。
不聽這話還好,一聽,乾脆徹底火了:“這三年我過得比跟你在一起的三年好多了。沒有你的三年,我不用晚上做噩夢,不用被折磨的半死還得舔著臉笑。沒有你,我沒有被餓死,沒有去坐台,沒有給任何人當情人,沒有滾回老家去,更沒有打過任何的電話找你一次,都是你死皮白賴地過來打擾我,沒有你我的日子過的快樂多了!你心不甘了,你就來攪亂我的生活?你想怎樣就是怎樣?肖恪,憑什麼?”
她還是氣,她知道她沒出息,她知道她現在應該是不屑,應該是根本不理會他,不能和他置氣,當他是陌生人就好了,可是她就是氣。
肖恪看著她,眼底一片深邃。
這個傻丫頭,沒有他沒有程靈波,以楊家的經濟能力,她怎麼可能出來留學啊?隻是,他又怎麼能說的出口,他知道說出來,她的自尊會備受打擊,搞不好會中途輟學。
“我也告訴你,我就是不會跟你在一起,你太臟了!你禍害了多少女人?你跟我妹妹都上了床,你讓我不計前嫌接納你,這怎麼可能?肖恪,你無恥的把我妹妹都給禍害了!”
肖恪沒有解釋,關於楊曦,他沒什麼好說的!
“肖恪,你以為把我騙上你的床,讓我像從前那樣沉淪在你那並不可靠的柔情蜜意裡嗎?簡直是笑話!”
“嗬嗬--”肖恪笑了。
“你笑什麼?”
“我從前什麼時候給過你甜言蜜語了?我給你的都是傷痛!”他幽幽說道,而他的小聲,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竟從他的笑聲裡聽到悲涼而後悔的意味。“我告訴你憑什麼?憑我愛你!”
真是瘋了!
楊曉水想,真的是瘋了!
她跟他胡扯什麼啊!他說愛她?這可信嗎?這根本是笑話,他愛得是纖黛,可不是她。
但話還沒說完,他已經解下皮帶。
“啊--”她趕緊閉眼。“你不要脫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