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是跑不掉的!”他等了三年多,他發現關係如果不能再進一步,他真的會失去她。
“肖恪,你就算把我給強了,我也不會跟你妥協!”
“我沒要你妥協,我隻要你感受就好!”接下來,她感到床墊下沉,她要逃,卻被他壓製住。
再然後,便是他鋪天蓋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來。
一雙手用力的去撕扯她的衣服。
曉水再也做不到平靜,用手去推拒著他,衝著他喊:“肖恪,你做什麼?”
他一翻身,把緊緊地壓在身下,攥住她的雙手放在頭頂,這樣的姿勢,徹底激怒了她,她從他的眼中看到了她自己憤怒得有些可怕的表情。他看著她,說了這三年來心心念念的一件事:“我要跟你zuo!”
“混蛋!”曉水氣的罵。
可是頭頂上的這個人卻似乎比她還要生氣,他死死的盯著她,深深的探究她,似乎想要一下子從她的臉上看清這三年來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沒有興趣研究他由憤怒轉向複雜的表情。
隻是冷冷的看著他:“肖恪,用這樣的方式強迫我,真的很惡心。無論你想怎樣,隻會讓我更加輕視你!”
他沉默了一會,幽深的黑眸中,湧上柔情。
他的眼睛很迷人,波光瀲灩看不到底,時而還會有一絲憂鬱的神情,高傲而又憂鬱的白馬王子,如此深情的看著你,想必沒有哪個女人能抗拒,更何況她一直一直愛著的人是他。
“隻要你是我的,你隨便怎麼輕視!”反正這三年來他做的事,沒有一樣是不被人輕視的。
她一下錯愕,這個男人瘋了。
而他,低下頭,輕輕的吻上她的唇,小心的像是吻著珍寶般,吻得很輕,像是要慢慢地感受著她的存在一樣,萬般的憐愛。就算是第一次,他也隻是粗魯的占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珍視過。
“水水--”他輕聲喚著她的名字,吻著她,一寸一寸,不著急,溫柔的吻像羽毛。
她驚愕,緊繃的身體慢慢的淪陷。
感受她漸漸軟化,他鬆開了她的手腕,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她的臉頰。
好像在撫摸著一件易碎的瓷器。
她的心底突然酸澀的難受,一股巨大的苦澀,從心裡湧上眼底,淚水無聲無息的落了下來。
一抬手,她的巴掌清脆的落在他的臉頰上,所有的柔情全部靜止在這一秒鐘。
他一個激靈,愣了足有一分鐘,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然後吼道:“你以為打了我,我就會什麼都不做了啊?你們女人就是他媽的口是心非!矯情!纖黛都死了,你跟纖黛計較什麼?楊曦是你妹妹不錯,是她自己跑上我的床,我他媽喝多了以為是你,誰知道睡了沒睡啊?你給我聽著,老子禁欲三年,今晚你休想再跑,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
吼完,她一隻手再次禁錮住她,另一隻手去撕扯她的衣服。
她突然一動不動了,矯情?言不由衷,可不就是女人的通病嗎?
難道要她說,她也想跟他上床,想的要死,可是就是接受不了他心裡她不是唯一,這樣矛盾的心思嗎?
她的意識慢慢的渙散,任由他一寸一寸的吻著她,竟然產生了幻覺一般,清晰的聽見他柔柔的喚著她,他好像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水水......水水........”
試圖用炙熱的吻來掩飾他的害怕與不安。
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又像隻有激情燃燒的一瞬間。
當一切平息下來,窗外已經泛白。
分手後再上床,上的如此的驚心動魄,花樣百出,一夜不曾停歇,身體極致的歡愉過後,內心卻是無比的荒涼。
跨越了身體的這一關,卻怎麼也跨越不了心裡的這一關。
人,說白了,很多時候是很賤的!
或許,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無法不愛,卻也無法割舍,又無法心平氣和的相攜相守,那就收起心底的愛!
帶著現實的無奈,未來的迷茫,曉水進入了夢鄉。
當清晨光從窗戶裡射進來,陽光射到她的臉上時,她不禁被那溫熱的光線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