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找到了和自己麵容相似的女人!(1 / 1)







化工廠內幾十個綁匪被她寒氣森嚴的聲音嚇得懵了片刻,飛快穩住心神,卻見——原本被迷翻了倒在地上的薑綰竟然站了起來,嘴角帶著一絲冷笑,輕蔑地看著他們。綁匪頭子一看薑綰,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以為沒被迷暈,是什麼好事麼?那你隻能清醒著,親眼看著,我們把你的手指頭一根一根剁下來!送給你的爸爸,哥哥——啊!!!”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的脖子就以一種奇怪的角度彎折了下去。他的身後,一個一身黑衣的人,臉上戴著麵具,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地上。有些人,不用任何威懾性的語言,光是站在那裡,就足夠震懾人心!薑綰雙手插兜,漫不經心踱了兩步,牙齒咬著一個黑色發圈,將自己蓬鬆柔軟的長發綰在腦後,笑得邪性,“介紹一下,黑曜,暗網殺手榜上,排名第三。”話音一落,一身無情黑衣的男人便開始了詭異的人頭收割模式。廢棄的化工廠內外,全是一片悶哼聲。薑綰也不是吃素的,黑曜撂倒了綁匪頭子,薑綰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幕後主使是誰?”綁匪頭子被打得滿臉是血,竟然還是個有骨氣的,一句話都不肯說。“我再問你一遍,誰派你來綁架我的?”薑綰的聲音冷到骨子裡。綁匪頭子卻依舊狠狠咬著後槽牙,眼中閃爍著視死如歸的光芒,對著薑綰輕輕一笑,竟然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舌頭!薑綰不敢鬨出人命來,隻能鬆開了他。黑曜的清兵能力一絕,不到十分鐘,廢棄工廠內部已經是一片哀嚎了。“走吧,我特地看過,”黑曜站在她的身後,“沒有監控,沒有任何人,這群人怕警察,根本不敢報警。”薑綰站在廢棄化工廠上,看著一地的綁匪總覺得好像漏掉了什麼。一定漏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黑曜抓住她的手臂,帶著她往外走,他已經警覺地發現了車燈,看來警察還是找到了這裡。“快走,不然就被盯上了!”黑曜急切地說。“不對!”薑綰終於想起來了!想起來了!綁匪頭子說,【這回總算是抓對了……】說明他們剛才抓了個錯的人!薑綰掙脫了黑曜的手,轉身就往化工廠裡跑去。……三層的化工廠裡全是哀嚎著的綁匪,薑綰一路飛奔,翻遍了化工廠的每一個角落!她雖然不再亂管閒事,但是不能因為她,而害了彆人。那個小姑娘呢!薑綰重新找到了綁匪頭子,“啪”的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一腳踩住那人的腦袋,“你們抓的另一個小姑娘呢!”“說!”薑綰的腳狠狠壓了下去,她早也殺紅了眼,撿起地上的刀子,往綁匪頭子身上狠狠一劃,“老子數到三,不說,我就再劃你一刀,我倒要看看,你骨頭多硬,能受得了幾刀的淩遲!”“3!”“刺啦!”“你都沒數一和二!”“刺啦!”“大姐,你還沒有數數!!!”“刺啦!”“我說!”事實證明,再嘴硬的綁匪也挨不住四刀。“在地下室裡麵……”薑綰狠狠踹了他一腳,直奔地下室。全是血。房間裡也是血,身上也全是血,全身被人打得看不出個人樣兒,右手手指,少了一個小拇指!薑綰沒見過這麼慘的人!她趕緊把人扶了起來,還有呼吸,沒事,一定有救!“彆怕,彆怕,我一定救你,我一定!我保證!”她輕輕拭去了那人臉上的血,看了一眼她的五官,薑綰竟然愣在了原地——怪不得綁匪會綁錯人。怪不得。真的很像……難道說……薑綰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先離開這裡,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離開!剛要帶著她離開這裡,卻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廢棄工廠外,車燈閃爍。她還是錯過了悄無聲息離開的機會。薑綰看著工廠裡這一地的斷肢,不斷哀嚎的人們——薑綰咬了咬牙!把陌生小姑娘藏了起來,自己則在地上滾了三個圈,沾了滿身的血和泥,氣息奄奄地躺在了地上。男人飛快趕來,身上是讓人膽寒的暴戾和冷血。薑綰的鼻子裡早就滿是血腥味,卻也還是被他身上的血氣嚇到了。顧懷宴才像是從血裡撈出來的人!薑綰被他狠狠揉進懷裡,他的胸膛滾燙,卻也在微微顫抖著。薑綰在裝暈,眼皮都不敢掀起來,看不到他現在的樣子,可是卻更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和失而複得的喜悅。薑綰一想到被綁架是為了躲他,竟然無端端生出幾分悔意。他修長的大手一根一根地數過她的十指,從大拇指到無名指。在無名指上,他的手指微微抖了抖。頓了頓,才顫抖著手摸上了她的小拇指……都在。薑綰的小拇指都在。薑綰可以感覺到,他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了!顧懷宴小心翼翼地搓了搓她的小拇指,傾身低頭,在她的拇指上輕輕吻住。“乖一點,跟你哥哥回去,我晚點兒去找你。”說完,顧懷宴便把她溫柔地放在了地上,一眨眼的時間,人好像就不見了。顧懷宴走了,哥哥和爸爸飛快跑了過來,薑綰被三哥抱走,林深飛快跑了過來,為她進行基本檢查。爸爸其實並沒有報警,一開始是怕激怒警察撕票,後來得知了她被囚禁的地點,就急切地帶人跑了過來。薑綰躲在哥哥懷裡,悄悄打開了手機,吩咐黑曜,【地下室還有個女人,你去救,好好伺候,工資翻倍。】【另外,去幫我做一份親子鑒定。】還有女人的手指頭!綁匪為了威脅爸爸,剁了女人的小拇指。薑綰看著在自己身邊不停忙碌的林深,握住了他的手腕。兩人四目相對,有些事情不用說出口。她知道他是毒醫,算是拿住了他的把柄,他也應該供她驅策。薑家所有人帶著薑綰匆忙離開,早就廢棄的化工廠,恢複了以往的荒涼。開著破舊大G,穿著黑色工裝衣的男人看著薑家的車越走越遠,他熄滅了手中的煙,輕咳兩聲。已經快兩個月不抽了,突然抽一支,還挺嗆。萬籟俱靜,他踱步,走進了滿是受傷了的綁匪的工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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