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確定關係(1 / 1)







殺無赦!敢綁架薑綰,敢動薑綰!死不足惜!一根領帶,將那個綁匪頭子吊在了橫梁上!淩遲四刀?不夠!怎麼夠!怎麼有人敢綁架薑綰!他在暗地裡攪動風雲,血雨腥風的日子,這些人都忘了麼!居然敢動他的女人!都給老子死!廢棄工廠外的十幾個綁匪早就被他清理乾淨,工廠裡麵這幾個,有的隻是挨了一腳,站起來又能為非作歹……顧懷宴的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手起刀落,走過之處,沒有半個聲音。能哀嚎的人還能活,沒有聲音的人,就……十分鐘,結束戰鬥,顧懷宴是個有始有終的人。他善於清理戰場。“轟!”的一聲,爆炸聲響起,火光中,連著那輛奔馳大G就被烈火吞噬了個一乾二淨!*被救回去以後,薑綰就徹底忙了起來。綁匪的真實身份,被救回來的少女的身體和身份,還有新入手的投資,忙得團團轉。顧懷宴更絕,去南非出了趟差。兩個人不要說見麵了,連一通電話,一條信息都沒有。薑綰在躲他,而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她。……一周後。滿是濃霧的深夜,渦輪640落地北城,男人那張刀削斧鑿的臉本就禁欲冷漠,披霜戴雪,遺世獨立,更冷了幾分。梁勤坐在私人包廂裡,聽著清冽的古箏音,小口抿著薑綰後來送的那瓶羅曼尼康帝。顧懷宴身上裹挾著霜雪進來,沒抽煙,沒喝酒,圍爐煮茶,烤著一隻從南非帶回來的酸橘子。“年底了,今年的KPI又沒完成,小姑娘們都不喜歡結婚了,連情人節都沒有幾對新人,”梁勤抱怨歎氣,“年終總結,又該被罵了……”顧懷宴抿唇苦笑一聲,本想給他衝個業績,誰知道半路上人就跑了。“你說領導找我麻煩,我能怎麼辦?我也不能按著人家小姑娘的頭讓人結婚啊,”梁勤抿了口酒,眯起眼睛,“就說薑綰吧,剛從這麼一段失望透頂的婚姻裡逃出來,怎麼可能願意重新陷進去。”顧懷宴的嗓子微澀,“人與人不一樣,每一段婚姻也不一樣。”“可她,隻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兩個人之間重新陷入了沉默。顧懷宴抿著清茶,享受著清醒的折磨。他隻是以為,給她一個交代,她會歡喜。顧懷宴行事果決淩厲,殺伐果斷。隻有在薑綰身上,他會猶豫。沒談過戀愛,沒有經驗,不知道她喜歡什麼,常覺虧欠,可突然給太多,把人嚇到了,竟然就跑了。顧懷宴骨子裡是個薄情寡義的人,唯有動了情,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對待她。他可以明顯感覺到,從和顧知遇結婚開始,她眼睛裡的光芒就熄滅了。她以前在顧知遇身邊,總是那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可能這樣的眼神,也隨著那段失敗的婚姻一起死了吧。他就從未被她這樣看過……難道他連顧知遇都比不過?這不可能。簡直荒謬。顧懷宴扔了茶,拿起酒杯,上百萬的羅馬尼康帝劃過唇角,在酸澀的腸胃裡,殺出一條血路!梁勤再看顧懷宴,就覺得這男人變了,身上甚至充滿了鬥誌。“篤篤——”“進。”女人清澈嬌媚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響起,“給您送兩包咖啡——”薑綰穿著駝色風衣,一身寒氣走了進來。站在顧懷宴麵前,還是尷尬了幾分。她咬了咬下唇,終究不是二十幾歲的青澀年紀了,她經曆了兩世,早已經足夠圓滑,“聽說顧總出差了,我就一直沒打擾,今年藍島莊園的咖啡豆品質不錯,明天我給府上送兩包。”顧懷宴沒吭聲,心中卻掀起了幾分波瀾。藍島莊園本是平平無奇的一座莊園,沒有任何人在意,可是去年的氣象特殊,陽光極好,竟然曬出了全世界品質最好的咖啡豆。米蘭閣低價收購了這個莊園,現在藍島咖啡早就成了世界咖啡第一名,一個小小的莊園,幾百萬的投資,品牌價值已經超過七億。顧懷宴是個商人,最喜歡以小博大,這個米蘭閣實在是個鬼才。顧懷宴銳利的目光落在了薑綰身上。現在藍島咖啡一顆難求,已經抄上了天價,薑綰隨隨便便就出手兩大包……“顧總?顧總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薑綰看著顧懷宴鋒利的目光,像是被他徹底看穿了一眼,心中忐忑。“沒。”顧懷宴微微笑了,遞給薑綰一杯紅酒。兩個人站在私人會所的露台上,深夜的迷霧越來越大,近在咫尺的兩個人,仿佛都看不清楚對方。顧懷宴抿了一口酒,聲音輕鬆,“那天,你怎麼跑了?”薑綰一頓,就知道在顧懷宴麵前,逃是逃不過的,他還是提起了那天的事情,“我……”“本是拜托你去梁勤那裡那點東西,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以後不會麻煩你了。”薑綰一愣。拿東西?拿個東西而已啊?嚇得她還以為是要……媽的!白白誤會了,白白被綁架了!薑綰有些無奈,原來都是她多心了。顧懷宴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睡一次就會跟她結婚?她真是,也太過自戀了吧……薑綰仰頭喝了一大口酒,一臉的哭笑不得。不是結婚,薑綰反而輕鬆了許多,她看著顧懷宴的眼睛,“顧總,我想知道,我們現在到底算什麼關係?”“你覺得呢?”薑綰一直覺得虧欠他,其實心中是把他當金主爸爸伺候的,“包養?”他涼薄的唇瓣同時開口,淡淡地吐出來兩個字:“炮友。”薑綰鼓了鼓腮幫子,這兩個字不好聽,但至少是【友】,關係相對平等,薑綰反而覺得更舒服幾分。“不過薑小姐這個首富之女要是非要被我包養,我也可以試試,就怕顧某那點錢,你看不上。”薑綰笑了,壓在心底的大石頭算是徹底沒了,一身輕鬆,“顧總,上次……我欠您的債,算還完了麼?”顧懷宴的眉眼也舒展了許多,“當然沒有。”“那需要我還到什麼時候?”“還到我膩。”薑綰笑了,寒霧之中,眸子亮得如同星辰,“成交。”顧懷宴的酒杯撞在了她的酒杯上,聲音清脆,“成交。”薑綰放下酒杯,穿好大衣準備走人,“您今天剛回來,好好休息,什麼時候需要我還債,隨時喊我。”“我現在就要。”“要什麼?”顧懷宴長腿交疊,慵懶地靠在欄杆上,風流又矜貴,淡淡開口,“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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