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跟大兒子談了一天,發現自己竟然跟大兒子說的有來有往,而不是像跟傅燕城這樣,針尖對麥芒。
所以他偏向大兒子,也沒錯。
是傅燕城自己不太討人喜歡,就算他商業能力再強又怎麼樣,要是行舟坐的是這個位置,隻會比傅燕城更好。
“燕城,我不希望你這麼曲解我的話。”
“得了。”
傅燕城將手中的煙丟進一旁的垃圾桶。
“父親,我說過,他要傅氏,我給,要盛眠,我不會給的,上頭的人大概也清楚我的性子,所以才會讓你來當遊客,我不會讓出盛眠,何況她喜歡的是我。”
“如果她喜歡的是行舟呢?你都不懂他們兩人之間的約定,盛眠考上帝大,就是因為行舟!不然她根本不會來帝都上大學,她高三那年是在酉縣度過的,當時她跟自己的父親有點兒誤會,絕對不會主動來帝都上大學,是因為行舟遇到了她,治愈了她,為了兩人之間的約定,她才重新回到了帝都,不然你根本就遇不上她。”
傅燕城捏著煙的力道一緊,指尖的煙直接被掐斷。
傅鬆深吸一口氣,臉色也沉了下去。
“燕城,有些話我也不想說得太難聽,難道你不覺得自己跟行舟有兩分相似麼?當年盛眠跟你結婚,本就是為了盛家的未來,後來願意跟你有糾葛,是因為你的長相,因為你這副皮囊,而不是因為你是傅燕城。”
傅鬆看到他沉默,心裡也有些不好受,甚至是有些責怪盛眠。
一個女人,弄得自己的兩個兒子都不安寧!
他的眼底劃過戾氣,但還是裝得鎮定從容。
“明天我會去找盛眠,問問她的建議,你要知道,女人最忘不了的就是初戀,而你本來就隻是個替身,那枚戒指她保存了這麼多年,你覺得她真的放下了行舟麼?”
汽車離開這裡之後,傅燕城還站在原地,隻覺得渾身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