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璋迫不及待抱著人上了二層踢開門進了內室,就將人按在了床榻上。
沈微慈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壓下來。
她感覺到他伸手要往裡摸,連忙攔著他的手:「你別這樣。」
宋璋氣喘呼呼的埋在她頸脖間,覺得那高領領子礙事,又去解她的盤扣,沒好氣的沙啞道:「這麼多日了,我摸一下也不行?」
「反正你早晚得是我的人。」
「爺又不是和尚。」
沈微慈被宋璋纏得難受,又推不開他,她強忍著,隻要他不弄亂她的衣裳。
偏偏宋璋從來做事便是個隨性的,性情上來怎麼都推不掉,她被他按著衣裳鬆垮,沿著頸下吻了許久才停。
沈微慈回去的時候,兩腿都有些發軟,眼眶通紅。
她沒想到宋璋居然能做出這些事情來,原以為他最多不過親一下便罷了。
宋璋送著沈微慈到了院子不遠處,見著人臉還紅,眼角帶淚,他是滿足了,人被他欺負的碰一下都不行,手指一伸過去,她就偏過頭。
從對月閣出來到現在,一句話也沒開口。
無論他怎麼好言的哄,拉下身份低三下四,人就偏偏不說一句話,就拿沉默折磨他。
這會兒他又見著人偏頭用帕子點淚,又不說一句話的往前走,連一個眼神都不看過來,撓的宋璋抓心。
他一把將人拉過來,伸手給人擦淚,低三下四的哄:「我錯了可行?」
「往後我都聽你的,你說不行便不行,行不行?」
沈微慈依舊別過眼睛不語,煙雨細眉含著一汪春水,櫻桃唇畔嬌艷欲滴,被他吻的紅透了。
宋璋瞧不得沈微慈這般柔弱的人,跟個病西施一般稍微重點力氣都不行。
三天兩頭的病,又是咳血又是頭疼,咳嗽大半月也不好,偏又楚楚動人,他拿好東西給她養著好似也沒什麼用。
現在親的稍重一些都這樣,他都擔心以後真到他房裡去,怎麼受得住。
他看沈微慈依舊不說話,嘆息一聲:「你要爺給你跪下是不是?」
沈微慈這才抬起漫了水色的眼眸看了宋璋一眼,啞著聲:「我哪敢讓二堂兄跪,也是我孤苦,隻能容的人欺負。」
宋璋一聽這話心頭就一跳,再一看人拿帕點在淚眼上,芊芊素手一推他就要走。
宋璋被沈微慈這般弄的兵荒馬亂,隻差真給她跪下去了。
他忙攔在前麵,咬著牙發誓:「往後我都聽你的,再不亂親了,不然你一個月別見我。」
沈微慈淚盈盈看宋璋一眼,直接不理他,錯過他就往院門口走。
那頭月燈已在遠處等著了,見著沈微慈過來忙迎過去。
宋璋在雪色中看著沈微慈漸漸消失在雪裡的背影,清淺溫柔,發起脾氣使起小性子來卻折騰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