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當天,姐姐的婚禮照常舉行。她穿著婚紗,嫁給了我的男朋友。我媽打了好幾通電話沒人接,慍怒地罵我白眼狼。弟弟發消息斥責:“你就這麼小心眼,兩年前的事情記到現在?”一向寡言的爸爸冷著臉說:“你告訴她,今天不回家,我們就當沒生過這個女兒。”他們並不是真的希望我回家,隻是不希望姐姐的婚禮因為缺少我的祝福,而不夠完美。可是,我已經死了。從很小的時候起,我就知道,我在這個家裡不討人喜歡。媽媽去外地出差,回...
我死後當天,姐姐的婚禮照常舉行。
她穿著婚紗,嫁給了我的男朋友。
我媽打了好幾通電話沒人接,慍怒地罵我白眼狼。
弟弟發消息斥責:“你就這麼小心眼,兩年前的事情記到現在?”
一向寡言的爸爸冷著臉說:“你告訴她,今天不回家,我們就當沒生過這個女兒。”
他們並不是真的希望我回家,隻是不希望姐姐的婚禮因為缺少我的祝福,而不夠完美。
可是,我已經死了。
從很小的時候起,我就知道,我在這個家裡不討人喜歡。
媽媽去外地出差,回來時帶了兩個新款玩具,分給了許澤和許嬌。
分完她就要走,卻被我攔住,細聲細氣地提醒:“媽媽,還有我。”
“你也要?”
我媽皺著眉,不耐煩地說,“很貴,我身上帶的錢不夠,沒算你的。”
那時候我才五歲,但已經對彆人的情緒有了隱約感知。
何況,那個人是我的親生母親。
而現在。
在姐姐的婚禮現場,她與幾個親戚客套完,走到角落,背過身,一遍又一遍地撥著我的電話。
始終沒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