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許嬌跟著宋斐回了他們的新家。而我,跟在我爸媽和許澤身後。許澤開著車,爸媽坐在後座。空蕩蕩的副駕,一直以來都是留給許嬌的。我坐在上麵,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我的罪過。“她就這麼恨我,恨這個家,連她姐姐的婚禮都不願意回來參加。”我媽疲倦地靠在我爸肩膀上,“我覺得自己的教育真的很失敗。”我爸心疼地拍了拍她:“養不熟的白眼狼,不值得你為她費神。”我扭過頭去,仔仔細細地觀察他們的表情。試圖從上麵...
下午,許嬌跟著宋斐回了他們的新家。
而我,跟在我爸媽和許澤身後。
許澤開著車,爸媽坐在後座。
空蕩蕩的副駕,一直以來都是留給許嬌的。
我坐在上麵,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我的罪過。
“她就這麼恨我,恨這個家,連她姐姐的婚禮都不願意回來參加。”
我媽疲倦地靠在我爸肩膀上,“我覺得自己的教育真的很失敗。”
我爸心疼地拍了拍她:“養不熟的白眼狼,不值得你為她費神。”
我扭過頭去,仔仔細細地觀察他們的表情。
試圖從上麵找到哪怕一絲關心。
可是沒有。
我突然的失聯隻讓他們覺得惱怒和憎惡。
沒有一個人,有一秒鐘懷疑過。
我是不是,出事了。
明明是一道靈魂,可我竟然還會流淚。
我一邊流眼淚,一邊笑著問:“媽媽,你真的真的,有愛過我嗎?”
“這麼恨我,為什麼要生下我?”
同樣的問題,很久之前我也問過一次。
那是我初三,學習很緊張的一年。
我爸在外地談業務,許澤年紀還小,許嬌剛上大一。
我媽得了腎結石,是我每天學校醫院兩頭跑地照顧她,累瘦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