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悶悶不樂地回到了房間裏,她擔心白桁會因為她的舉動,不喜歡她,又擔心白家的長輩不同意他們在一起。
最後,江怡總結出了一點,不喜歡就算了,愛喜歡不喜歡,不同意,大不了回家。
她喜歡,白桁不努力也沒用啊。
白桁反鎖上房門,轉過頭看到江怡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已經開始看手機了。
剛剛還一副要哭的模樣,小丫頭情緒未免轉的太快了些。
白桁上了床,拽過被子蓋在江怡的身上,手臂微微用力,將軟乎乎的女人,攬到懷中。
隔著兩層布料,江怡感受到了屬於白桁的溫度,對於常年手腳冰涼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個天然暖寶。
“寶貝,不用拘束自己,這裏不是江家,出了任何事,我扛。”白桁說著大手在江怡的腰側摩擦了兩下。
江怡本來挺感動的,有這樣的男人,真的很有安全感,如果他的手,不往下的話...
“拿出來。”江怡略帶威脅道,她手捏著白桁的手背,再不阻止,就來不及了。
白桁側過身,貼著江怡,聲音暗啞:“忍不住。”太折磨人了。
江怡鬆開了白桁的手:“你要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你就繼續,我也不攔著你。”說著她繼續看手機。
白桁選擇了繼續...
江怡的聲音,聽的白桁,骨子都酥了。
這個感覺,想必,隻有試過的人才知道。
呼吸變得越來越重,白桁確實是在給自己找罪受。
“操--”
白桁本來以為,自己可以,但是現在,他對自己有了重新的定義和認知。
江怡蜷縮在白桁的懷裏,小嘴吐出的氣息,熱熱的,全身都在發燙,怎麽,怎麽能摸呢。
但是不讓,他一定不會放棄的,太了解他了。
“寶貝,你快折磨死我了。”白桁說著把手重新放在了江怡的肚子上。
熱氣噴灑在耳畔,低沉蠱惑的聲音響起,江怡竟然比剛剛還羞,雖然是背對著白桁的,但她還是拽著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臉。
白桁起身:“我去衝一下。”說著他下了床。
江怡偷偷轉過身,看向白桁,因為他穿的是真絲的白色睡衣,又迎著燈光,江怡咬著下嘴唇,卷翹的長睫抖了抖。
白桁回來的時候,江怡正在給手機充電,看樣子是困了。
江怡用枕頭將兩人隔開,她可不是故意的,知道自己不能給,也不特意去撩他。
總不能,嘴裏說不行,然後又乾折磨人的事吧。
白桁躺在床上,隔著枕頭,手搭在了江怡的腰上:“睡吧,明天帶你到處逛逛,怎麽說,也是自己家。”
江怡揉了揉眼睛,然後關了燈。
杜清剛起來沒多久,榮雀和李喬就來了,祁影一般不會住在白家,所以昨天連夜下山回家了。
“媽。”
“媽媽。”
杜清正在上香,轉過頭看向她們兩個,眉頭微微皺了皺,平時,她們兩個唯恐避之不及,今天倒好,一起來了。
“我們是來帶弟妹出去的,畢竟她剛到,對這裏還不是很熟悉。”李喬說著往一旁移了移。
她這個婆婆,精神病一樣,非要擺個棺材在客廳,晦氣不說,看著都瘮得慌,上次她無意間看了一眼,回去嚇得直做噩夢。
杜清停下來,看向李喬和榮雀:“孩子還小,二位高抬貴手,如何?”她活了大半輩子了,什麽沒見過。
“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們隻是想跟弟妹多親近,這也錯了?”榮雀說著皺了皺眉,什麽叫高抬貴手,她放過她,她老公就要丟掉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杜清靠在棺材上:“跟明白人說明白話,仔細想清楚,別為他人做嫁衣。”說著她擺了擺手。
“媽,您真的是誤會我們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李喬說著撇了一眼身邊的榮雀。
婆婆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她們如果還是執意把人帶走,出了事,用頭發絲想也知道,是誰乾的。
杜清坐在了椅子上,手裏的竹扇捶著,慵懶姿態儘顯。
說是帶小丫頭出去,到時候在路上“不小心”出點什麽事,她們兩個再受點傷,這事就解決了。
白桁早就醒了,比杜清還要早,他去晨跑,順道看了一眼白家的布控情況。
李喬和榮雀都離開後,白桁才進了客廳。
“我醜話說在前麵,如果我的丫頭因為她們兩個出了什麽事,我就活埋了她們。”白桁說著拿起香,點燃。
杜清閉著眼睛,趴在棺材上,她作為婆婆,不僅僅要保護新來的小丫頭,也要抽出心思保護那兩個蠢貨。
江怡睡醒後找不到人,鬱悶了好一會,怎麽那麽喜歡往出跑的,下回睡覺之前給他綁上。
“婆婆。”江怡穿著淡紫色運動裝,頭發紮成了馬尾辮,看起來,比來的時候,更顯小。
杜清看了一眼,有氣無力小聲道:“白桁,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麽好了...”
白桁揉了揉鼻子,都說他吃嫩草,吃了,怎麽了?
“準備吃早飯吧。”杜清說著站起身,將一旁的布拉起來,蓋上,別真把人嚇壞了。
江怡聞到了燃香的味道,於是按照規矩,也上了香。
白桁攬著江怡的腰,在她臉上親了好幾口:“早飯想吃什麽?”
“吃豆腐腦,軟軟的。”江怡說完,抬眸看了白桁一眼。
白桁清了清嗓子,前麵他沒多想,後麵三個字,他想起了昨天摸的。
吃完早飯後,江怡坐在長廊的地板上,手裏拿著哈密瓜,聽著蕭聲,伴隨著微風,別提多舒服了。
杜清靠在長柱旁,搖著手裏的竹扇,這得什麽時候才能抱上孫子啊...
但是不能催,別招人煩,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活著看到老四的孩子。
白桁正在開會,書房裏,坐滿了人,一共十二個,分別是,幫會的二老板,顧問,參謀,和各個分支的頭目。
其中,有個燙著波浪頭發的女人,直接躺在了單人沙發上,雙腿搭在扶手上,一副要睡著的模樣。
“四爺,我最近都要累死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人家,還讓我去端盤,好累啊。”女人聲音裏帶著挑逗。
沈圖喝著茶,翹著二郎腿:“你說話就說話,騷什麽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