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不知道自己有危險,去了裴教授奶奶的葬禮不說,還幫他的夫人,也就是那個非常可愛的學姐出了口惡氣。
好在有雲落雨和陸歲跟著,沒有出什麽大事。
秦玉華得知自己的女兒離開了酒店,嚇得心跳都加速了,她想打電話,但是兩部手機全被鬆宮俊介收走了。..
報告很快就會出來,她得想辦法才行,她不喜歡孤注一擲,畢竟白桁在國外,稍有差池,就會威脅到江怡的性命。
眼前的男人跟白桁不同,白桁分對錯,分黑白,但鬆宮俊介不是,一旦讓他知道,江怡不是他的孩子,他一定會十倍百倍的報複她。
鬆宮俊介坐在沙發上搖著手裏的紅酒杯,秦玉華坐在床上,看著書,很平靜,絲毫不慌,也沒有害怕的意思。
如果不是她反常的舉動,他從來沒懷疑過,江怡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
這時門鈴響了,鬆宮俊介看了一眼時間,皺了皺眉,都快十一點了,誰會到這來。
秦玉華快速下床,她很害怕是送報告的人,有風吹草動她都嚇得不行:“我去吧。”她儘力讓自己的語氣平穩下來。
門開後,秦玉華愣住了,那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身上穿著黑色本國服裝,手放在身前,她手裏拿著一份文件,表情很平淡,看起來比她還要冷靜。
鬆宮俊介起身走了過去,把女子摟在懷裏,用外語輕聲問道:“你怎麽來了。”
女子靠在鬆宮俊介懷裏,看向秦玉華,然後舉起手裏的文件。
秦玉華手心布滿了冷汗,她眼神看向外麵,這裏是酒店,她在衡量,自己跑出去的幾率有多大。
“姐姐,你騙得我們好慘啊。”女子的聲音清清冷冷的,眼神半眯著。
鬆宮俊介打開那份文件看著,他跟江怡,並沒有血緣關係,秦玉華騙了他!
秦玉華往後退了兩步,笑著道:“各取所需,怎麽能是騙呢。”
鬆宮俊介將文件直接打在了秦玉華的臉上,騙了他十幾年,她怎麽敢,他為此還深信不疑過。
秦玉華的臉被文件夾的硬邊刮出一道紅痕,她靠在牆上,雙手環胸,事已至此,怕沒有用:“我也剛知道不久,這不能怪我,畢竟,我也不知道。”
女子微微笑了笑:“姐姐,謊話張嘴就來,恐怕,不好吧。”說著她向秦玉華走了過去。
鬆宮俊介額頭青筋暴起:“秦玉華,你好狠。”他這麽多年,人力物力,隻要她要,他都滿足她。
這麽大的事,她竟然敢騙她。
“是啊,不狠怎麽活下來啊。”秦玉華說著看向鬆宮俊介,她如果不狠,早就被欺負死了。
女子走到秦玉華麵前:“你的存在,讓我一直都很不舒服。”
“對此,我很抱歉。”秦玉華嘴角帶著笑容。
鬆宮俊介咬著牙:“我們走,秦玉華,你記住,你會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秦玉華靠著牆慢慢蹲了下去,血順著她白色睡衣滴在了地上。
女子快速用秦玉華的手握住了匕首,她戴著手套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這裏是國外,就算最後追查到了,她人也已經離開了,憑她家族的實力,根本奈何不了她。
實在不行,隻要有錢,替死鬼多了。
鬆宮俊介快速走了過去,將女子拉開,聲音顫抖:“誰允許你這麽做!”
“怎麽,她騙了你,你還留著她嗎,我給了她一個體麵的死法,你應該謝謝我。”女子說完摘下手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