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掏出手機，“教授，你有推薦嗎？”

紀淮洲：“在我這兒找工作？”

周棠有點不好意思。

“我最近招助理。”他忽然道。

周棠隻是想問問“小兼職”，沒想到天下掉這麼大餡餅。

學校裡好多教授都有辦公室助理，主要是解決那些不常來的教授的後勤問題。

周棠當初申請過，可惜沒選上。

紀淮洲一個人一個辦公室，也就沒有助理。

做他的助理，基本算是穩定工作了，還在學校裡。

周棠咽了口口水，看了下桌麵，出於對金錢，不，對知識的尊重，趕緊給紀淮洲添茶，並且把自己那份芋泥奶酪糕推了過去。

“教授，我現在大二，馬上大三，我們專業大三課少。您一周一到兩節課，工作量，我覺得我可以承擔。”麵試詞都出來了。

紀淮洲冷冰冰的麵容有些鬆動，眉心擰著，卻是要笑不笑的樣子，緊接著，輕咳一聲。

“工資不高。”

周棠豎起三根手指，看過去一眼，又慫慫地放下一根，“這個……可以嗎？”

兩千？

紀淮洲皺眉，對於國內勞動力的廉價，表現出一絲不悅。

周棠閉嘴。

要多了？

“四千。”對麵報價。

周棠深呼吸。

“下周上崗。”

“可以！”

“在說什麼，這麼高興？”

不遠處，於老師看完了稿子，聽到他們這邊的動靜，笑著問了一句。

紀淮洲起身，和周棠一起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