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劣根性(1 / 2)







第172章 劣根性

聽到覃煬向著自己說話,溫婉蓉嘴上不說,心裏回暖,靠在他懷裏,閉上眼,覺得心安。

隔一會,她挪挪身子,疼得蹙蹙眉。

覃煬把她摟了摟,低頭道:“我以為你睡了。”

溫婉蓉剛剛哭多了,頭疼,往他懷裏鑽,貼著胸口:“我有點累,但馬上到府,再撐一會,回屋睡。”

覃煬無所謂,摸摸她的臉,問疼不疼:“你累了就睡,到了我抱你進去。”

溫婉蓉的臉一碰就疼,下意識撇開,瞌睡也醒半分,扶著覃煬的手直了直身子,軟糯道:“臉上也得上藥。”

覃煬說好,又歎氣:“溫婉蓉,你的付出,我都記在心裏。”

溫婉蓉看他認真的表情,輕笑一下,猜透心思:“你是不是還想說,以後都對我好?”

覃煬跟著笑:“你都知道啊。”

溫婉蓉圈住他精瘦的腰,重新把臉埋懷裏,聲音悶悶的:“你記得你說的,以後再對我不好,我這輩子都不理你了。”

覃煬躺下來,把人摟緊,膩歪叫香綿羊:“現在都學會講條件,誰敢對你不好。”

溫婉蓉往上蹭了蹭,掐他胳膊,嬌嗔:“不許叫我綿羊,我不是綿羊。”

覃煬哎喲喲笑得更開心,哄:“好好好,不是,不是。”

說著,邊摸背邊問:“做老子的香綿羊很吃虧嗎?”

好像也不吃虧。

但溫婉蓉總覺得他起諢名,大有調戲的意味:“你叫我綿羊就是變花樣欺負我。”

覃煬不解抬頭看她一眼,又躺回去,笑:“叫你綿羊怎麽是欺負?”

“因為你以前老欺負我,也叫我綿羊。”

“現在呢?”

溫婉蓉不說話。

覃煬追問:“老子現在還欺負你?這話沒良心啊。”

頓了頓,他不認賬,歪理邪說:“要說以前也不算欺負,你遲早是覃家人,我就是提前睡了,後來回燕都,還不是好吃好喝供著你。”

溫婉蓉不理會,:“你怎麽不說吼我,罵我,還跟我動手呢?”

“氣急了,一時失控,有句話怎麽說來著,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就是這理兒。”

“你倒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老子說得實話。”

溫婉蓉哼一聲,從他身上滾到地上,背對著不理。

“估計也沒戲。”

“怎麽呢?”

“你看祖母讓她進門嗎?”

溫婉蓉搖搖頭。

覃煬說那不就完事了:“英哥兒三歲,覃昱沒給牡丹名分,為什麽,都知道祖母脾氣,不管牡丹實質身份是什麽,在粉巷待過,想進覃家大門,不可能。”

溫婉蓉不信:“你以前不是對她動過念頭嗎?”

覃煬說兩碼事:“想歸想,沒落實行動都是空話。再說老子後來出征疆戎,帶你回來,這事也不了了之,說明什麽?”

溫婉蓉裝不懂:“說明什麽?”

“說明沒走心唄,還能說明什麽。”

說到這,他想起另一件事:“哎,上次我給你的族徽,你戴著吧?”

溫婉蓉點頭,從脖子裏拉出掛繩給他看:“喏,天天戴著呢。”

覃煬叫她收好,順便表功:“溫婉蓉,我這麽重要的東西都給你,還說老子想別的女人,你腦子一天到晚想什麽啊?”

“想你唄,想什麽。”

“想我什麽?”覃煬壞笑,手開始不老實,“就差沒照三餐乾你,喂不飽?”

溫婉蓉把他手拍下去,白他一眼小聲罵厚臉皮:“就知道毛手毛腳。”

“我不摸你,摸其他女人,你願意?”

“你敢!”

“看看,又來醋勁。”

溫婉蓉擠他懷裏,粉拳落到肩頭,蠻不講理說:“就不準,就不準!”

覃煬抓住她手腕,趁其不備親一口,樂得不行:“好,好,不準,不準,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溫婉蓉不滿抬頭:“你剛剛說對我好的。”

覃煬滿臉無辜:“我對你不好嗎?”

“不許說惹我不高興的話。”

“話都不讓老子說了?”

“你再說?!”

“好,不說,不說。”

兩人笑鬨一陣,馬車也差不多到府,覃煬先下車,然後背她進垂花門。

入夜,園子裏格外安靜,覃煬的聲音特別清晰:“溫婉蓉,感覺好點沒?”

溫婉蓉趴他背上,輕嗯一聲。

覃煬拍拍她,繼續說:“沒多大的事,別往心裏去,天塌下來有老子扛。”

溫婉蓉摟著脖子,緊挨頸窩窩,發自內心感歎:“覃煬,知道你對我真心。”

“知道真心,還問剛才那些屁話。”

“害怕失去你。”

溫婉蓉馬上改口,抿嘴笑:“以前也好,但今天最好。”

覃煬沒說話,粗糙的手指在她身上頓了頓。

溫婉蓉心裏甜滋滋的,接著說:“你不發脾氣的時候挺好。”

覃煬擦完腰上,換一種藥擦臉上的傷:“哦,老子不發脾氣就是挺好?”

最後兩個字,咬重音。

溫婉蓉想說話,藥塗在臉頰和嘴角不方便開口,她眼睛彎彎滿是笑意,故意抬起一隻手攥住對方胸口的衣襟。

覃煬要她鬆手:“溫婉蓉,哎,哎,老子不能起身!”

溫婉蓉笑笑看著他,就不鬆手。

覃煬看她是傷員,沒轍,又放低音量哄:“你先鬆手

“腰不疼了?快去躺好!”

覃煬抹了抹嘴上的藥味,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眼底透出笑意

溫婉蓉堅決不讓:“院子裏都是小丫頭,你不怕羞人家怕,快穿上。”

換平時,覃煬肯定不穿,今天算了,順著香綿羊的意思。

他穿好褲子,抱人,邀功:“香綿羊,老子對你好吧,多聽話。”

溫婉蓉不買賬:“你是看我今天受傷才這麽好。”

覃煬嘖一聲,嫌她破壞氣氛:“溫婉蓉,老子對你好,你說因為受傷,老子不好是欺負你,你想怎樣?”

“不怎樣,”溫婉蓉笑得賊賊的,撒嬌,“你抱抱我,我就不計較。”

覃煬問她不怕熱:“你又不是颯颯,動不動要抱。”

嘴上抱怨,行動還是把人摟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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