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皮誌高則可憐巴巴地站在一旁,那模樣就像一隻受了委屈的小貓咪。
就在皮誌高一眼看到爸爸媽媽走進來時,瞬間像是打開了淚水的閘門一般,“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慘絕人寰。
那哭聲既像竇娥含冤時的悲泣,充記了無儘的委屈,那聲音淒慘無比,讓人聽了心生憐憫;
又似孟薑女哭倒長城時的哀號,冗長而又淒慘,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都通過哭聲宣泄出來。
就連見多識廣的劉大腦袋此刻也不禁心生疑慮:這小家夥莫不是在家裡沒事兒的時侯經常跑去乾白活,練就了這麼一副哭天搶地的好本事?
謝蘭看到自已兒子哭得這麼慘,還以為在學校被老師打了。
她立馬展現出了女人的彪悍,雙袖子一挽起。
就對著劉大腦袋開始瘋狂地輸出。
“哎媽呀,我叫你們倆來是說事的,不是讓你來當母老虎的。
“這是學校,OK”?
“你再這樣,我叫保安給你們清出去了”。
“保安保安,趕緊過來”。
隻見方正唯唯諾諾走了進來,看到彪悍的謝蘭,一臉猥瑣地笑著朝謝蘭走來。
當方正木訥的走到謝蘭身邊後,原本緊張的氣氛又增添了一絲尷尬,而謝蘭的怒火還未平息……
“大媽,消消氣。”
話音剛出,謝蘭更生氣了!
“你叫誰大媽?我有你這麼大的兒子嗎?你看這比我爹都大,叫我大媽,你眼長屁股上了嗎?”
方正被吵得一愣一愣的。
劉大腦袋心裡默默想著,這個方正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劉大腦袋大手一揮,說道。
“謝蘭女士注意素質,好賴我是你叔不是?”
“那好,叔,你說我兒子為什麼哭的這麼傷心”?
說著,劉大腦袋遞過去一張畫像。
謝蘭一看就笑出了聲。
“哎媽呀,這誰呀,看著頭大脖子粗,不是漢奸就是夥夫。”
“一仔細看,哎呀是劉叔啊。”
“你給我看這乾什麼?”
“你問你兒子!”
“我兒子?我兒子畫的?”
“哎呀媽呀,我兒子真能畫出這樣的圖嗎?
“太好了,這麼抽象的畫,大人不一定畫得出來”。
“兒子不錯真有你的,媽媽給你點讚。”
都什麼人呢,什麼家長?劉大腦袋一臉不悅地望著眼前這三口人。
這時,頭發淩亂的皮長山說話了,“劉園長,真不好意思,不管是不是我兒子畫的,我都給您賠不是。請您見諒!”
這時劉大腦袋心情稍微平息了點。
“還像人話。”
劉大腦袋心裡默默想著,這個皮長山有這麼彪悍的老婆,這幾十年怎麼過的,要是我早就得抑鬱症了。
還是俺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