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點記住,不要主動聯係我。”
說完,極儘敷衍地拍了拍他的臉,一陣風似的沒了影。
也帶走了整夜的溫存。
男人啼笑皆非,掃了眼掌心的手表。
限量版的朗格,少說也有百萬。
男人薄唇輕抿,不由嗤笑。
“喬瑾桑,憑這麼個東西,就想把我打發了?”
雖剛剛入冬,夜風已是冰冷刺骨。
喬瑾桑把車裡的暖氣開足,一路朝遲家彆墅去,也給劉媽回撥了電話。
“怎麼了?”劉媽是專門伺候婆婆的,平時很少和她聯係。
一旦聯係,就是家裡出了麻煩事。
果不其然,劉媽焦急的聲音傳來:“夫人,您快回來吧!少爺把那個司晚晚帶回家了,太太氣得差點犯病了啊!”
聽到這個名字,喬瑾桑神色一暗:“我知道了,馬上回去。”
掛掉電話,喬瑾桑將油門一踩到底,腦海中浮現往事。
司晚晚,幾年前憑借一副吃苦耐勞的可憐相成了她新婚時家中的保姆。
表麵上,她是個勤工儉學、任勞任怨的大學生。
借著這副偽裝,就連喬瑾桑也被她所騙。
她不僅信她,還可憐她,幫她交了拖欠的學費、生活費。
可隻半年的工夫,就輕易把遲景川變成了她的一條狗。
也讓遲家支離破碎。
遲景川最愛的就是司晚晚那副梨花帶雨、柔弱可憐的模樣。
怎麼她敢貿然跑來遲家,是不裝了麼?
喬瑾桑不屑和這種女人爭,畢竟她和遲景川離婚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可自嫁進遲家,婆婆始終待她不薄。
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司晚晚騎到婆婆頭上去。
一路趕回了家,彆墅中燈火通明。
裡麵卻是一團糟糕。
喬瑾桑剛上樓,就聽見遲景川怒不可遏的吼聲:“晚晚就住這間房,誰也彆想反對!”
喬瑾桑腳步一頓。
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她加快步伐,隻覺得這聲音的方向十分熟悉。
果不其然。
司晚晚滿麵淚水地躲在遲景川身後,他們的腳下,正是她喬瑾桑臥室的門前。
腳下,她的衣服、化妝品,被垃圾似的丟了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