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坐在一旁沙發上打遊戲的江流,見梁永希一個勁地討好巴結哥,做出嘔吐的動作。
梁永希氣的朝他揮了揮拳頭,“你一個單身狗,純粹是嫉妒。”
江流不屑地切了一聲,繼續打自己的遊戲,戴上耳機,直接把兩人屏蔽在外。
梁永希尋求同盟似的巴望著雷墨,輕扯他的衣袖,“小哥哥你說說,他是不是嫉妒我們倆恩愛?”
她帶點玩鬨,又帶點對他的討好。
粉白的小臉仰著,雙眸燦燦,含著期待,等著他給個肯定的回應。
可以想象,如果他否決或是再擺著冷臉,她仍會鍥而不舍地討好他,直到他高興為止。
心臟某處不受控製的軟了下來,“嗯。”
他淡淡應了一聲。
她高興的眉飛色舞,直接走過去踢了踢江流,“聽到你哥說的了嗎?”
江流不耐煩起來,狠狠瞪一眼梁永希,如果做弟弟能罵嫂子,他一定罵一句萬惡的狐狸精。
把他哥迷得不要不要的。
他嘴上雖沒說,神色卻是表現的很明顯。
梁永希非但不生氣,反而妖妖的拉著雷墨往樓上走,“天色晚了,我們就寢。”
連語氣都是雀躍的。
畢竟雷墨回來了,沒有在雍景灣過夜。
回到臥室,雷墨去洗澡,梁永希拿了一本胎教書靠在床頭自己閱讀,當雷墨洗好澡出來時,她仰躺在床上在背乘法口訣。
雷墨奇怪地睨她一眼,“為什麼背這個?”
梁永希支著腦袋看他,“上學時,我數學學得不太好,就想著胎教多背數學口訣,再做做數學題,希望孩子生下來是個數學能手。”
雷墨無語地看著她,劍眉微挑,“有用?”
梁永希點頭,“書上說有用啊,這麼重要的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雷墨沉默。
看樣子,梁永希對孩子很上心,而且胎教做的比韓香儀紮實多了。
隻是這孩子,不是他的。
他心口驟然一疼。
梁永希瞧出他神色有異,嘴巴張了張,她並不確定如果告訴他孩子是他的,他還會不會強行讓她打掉?
畢竟,他對韓香儀還是一如既往的維護。
舌尖頂著後牙槽,糾結了好一會,還是一個字都沒說。
幸而雷墨躺了下來,“最近有些累,睡覺了。”
他抱住她,閉上眼後,真的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當梁永希起床時,雷墨仍舊走了。
雷氏員工已經陸陸續續的放假了,但身為最高掌權者卻仍要上班。
洗漱好,換了身輕便的家居服下樓,正準備吃早餐呢,一道頤指氣使的聲音自大廳響起,“真是不知廉恥,一天到晚心安理得地住在豪宅裡,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梁永希剛從樓梯上下來,目光朝大廳一看,陸叢蔓穿著貂皮大衣黑色皮裙端莊地坐在沙發上,溫姨已經給她沏了茶,小心地在一旁伺候著。
江流坐在餐廳吃飯,絲毫不受陸叢蔓影響的樣子。
“媽——”她笑著走過去,乖巧地打招呼。
陸叢蔓臉色一沉,“不要叫我媽了,我覺得惡心。”
梁永希臉色僵了僵,改口,“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