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叫師哥,是不是意味著珊莎確實是卓師傅的女兒?
“是珊莎嗎?抱歉,他正在洗澡,要我把手機拿給他嗎?”她斟酌著,語氣和善的開口。
那邊靜了五秒鐘,然後傳來珊莎有些冷淡的聲音,“不必了。”
隨後就掛了電話。
梁永希握了握雷墨頗具金屬質感的手機,她感覺珊莎似乎不太喜歡她啊?
為什麼?
正琢磨著,雷墨洗好澡出來了,見她還沒睡挑了挑眉,“不累?”
今天拍婚紗照,衣服換來換去的,她應該很累了。
梁永希點頭,放下他的手機,挪到中間躺下,閉上眼,很快就昏昏欲睡起來。
雷墨躺到了她的邊上,並沒有問她為什麼拿他的手機,隻安靜地摟著她入睡。
同樣的深夜,華盛醫院住院部。
自梁永希來過半個小時後,餘修白便醒了,但他傷的畢竟重,醒來後仍然精神不濟,但好再過了危險期。
這天深夜,許洲來看他,照樣拿起病曆本查看,看完後勾了勾唇,“你也算是大難不死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後福。”
餘修白躺著,目光直視著頭頂的天花板,對於許洲的挖苦充耳不聞,“孩子找到了嗎?”
許洲搖頭,“沒有,那個保姆就跟消失了一樣,毫無音訊。”
餘修白緩緩偏頭看向許洲,“你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嗎?”
許洲挑眉,一臉疑惑,“哪裡奇怪了?”
現在人販子猖獗,保姆為了錢偷走沒人關心的孩子拿去賣,也很正常吧?
“雷墨興師動眾地去M國,還把老吉宋桀都帶了過去,說是去找李臻尋找孩子的下落……可偏偏遇上了恐襲,他還當場受傷……可沒過幾天,他剛回來就有力氣把我從樓上扔下去……”
許洲聽懂了,“你的意思是他故意聲東擊西?”
餘修白的臉色一陣難看。
正是雷墨去M國期間,他放鬆警惕,去看了那生病的孩子,之後孩子連同保姆一起就不見了。
就這唯獨的一次!
之前怕被雷墨的人跟蹤,他一次都沒去看過那孩子。
許洲臉色複雜地皺了皺眉,“換句話說,雷墨已經找到了他的兒子?”
餘修白控製不住地用力攥了攥手腕,手上的輸液針被他弄偏了位置,血液倒流,許洲瞧見了,上前輕拍他的手臂,“放鬆,輸都輸了,難道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餘修白嘲弄又艱澀的彎了彎唇,“雷墨下的一手好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