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希搖頭,“我跟揚揚睡。”
餘修白愣了一下,點點頭,“那你跟我上去。”
揚揚的臥室不太大,但布置的很溫馨,小家夥已經睡得很沉了,梁永希看了看,輕輕地坐到床沿,挨著他躺了下來。
餘修白關上房門,靜默地站在門口許久之後才抬腿回了自己的臥室。
這一夜,梁永希不知道自己過了多久才睡著,腦海裡都是雷墨和喬貝貝在同一張床上的畫麵,理智告訴她,這不關雷墨的事,她估摸著珊莎可能催眠了他,也可能對他動了彆的手腳,總之,不可靠的珊莎,再一次離間了他們夫妻倆。
心口,揪扯著痛了起來。
她忍不住挨近揚揚,伸出手臂抱住他,就像抱住了欣兒和一搏,他們,成了她心頭的堡壘。
……
這場雪,已經被報道為雪災。
徐浪艱難地開著車駛向白蓮區,車後座坐著喬貝貝和一個保鏢。
喬貝貝被控製的死死的,她全程都在不停地哭泣,求饒,她說自己是多麼的無辜,想法是多麼的單純,她真的隻是仰慕雷墨而已,真的不想破壞他和梁永希的婚姻,雲雲。
徐浪麵無表情地聽著。
他認識雷墨也不少年了,卻從未見過他像今天這樣冰冷無情過,這都是因喬貝貝而起,她還有臉替自己辯解。
“你不無辜,你存著僥幸心理,覺得成了老大的女人,他就會對你另眼相看。”
他冷嗤,覺得喬貝貝真是天真的可以。
老大對夫人的情意,他們看在眼中,誰都知道,這是不可撼動的。
被拆穿了心中隱秘的幻想,喬貝貝無地自容地咬緊唇瓣,語聲哀哀的不放棄懇求,“儘管我做錯了,可我還小啊,我才二十一歲,我還是個小女孩,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求你們救救我,放了我吧。”
她反複地,不停地哀求著。
可他們無動於衷。
車子終於到了白蓮區,徐浪停好車,保鏢拉著喬貝貝下了車,兩人走向巷子中最高的那棟樓。
這裡的負責人叫晴姐,因為雪天,店裡客人稀少,晴姐正閒來無事跟一幫公主打牌,見徐浪來了,立即扔了牌,上前小心伺候著。
徐浪微微歪頭,身後的人立即把喬貝貝推出去交給晴姐,晴姐上下掃一眼喬貝貝,無論臉蛋身材氣質都屬一流。
“浪哥,這是鬨哪出?”眼前的女孩子,一看就跟普通出生的姑娘不一樣,晴姐不禁疑惑。
徐浪默了默,忽地抬臂圈住晴姐的脖頸,拉著她到一旁沒人的地方小聲說話,“她把我老大得罪了,老大的意思是,送她到這裡訓練訓練,讓她吃點苦頭。”
晴姐挑眉,她這種地方,訓練的可都是伺候男人的本事,“訓練啥啊?”
徐浪靜了一瞬,湊近晴姐耳邊,壓低聲音交代。
晴姐明白過後,點頭打著包票,“放心,放心,人送到我這裡保證跑不了,也保證讓她認清現實,不要再白日做夢。”
徐浪點了點頭,“這件事低調點,不能泄露出去。”
晴姐點頭,“曉得了,放心。”
喬貝貝見到周圍烏煙瘴氣的環境,以及那些穿著清涼看起來特彆媚俗的女人們冷眼望著她,嚇得直想跑,可她剛動,就有滿臉橫肉的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狠狠地幾大耳光扇下去,扇的她一陣頭暈目眩。
而徐浪他們,看也沒看,轉身走了。
“不——”她激動地往外衝,頭發猛地被扯住,整個人都被拉扯起來又被甩出去。
晴姐踩著黑色的高跟鞋,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深深的笑,“來了這裡,就彆想出去,你呀,就好好的待在這兒,學一下什麼叫不該你得到的就彆去碰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