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著拖鞋,這會兒用腳抬起她的臉,“你故意接近我,以為我是傻得麼?”
梁美萱渾身一僵,嚇得直接給他磕起了頭,“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是梁永希,是她說如果我能在你身邊偷取一樣東西,就繞我不死。”
男人見她這麼識相,滿意的嗬嗬直笑,“那你給我說說,她想讓你怎麼做?”
梁美萱不安地吞了一口唾沫,吞吞吐吐的說:“她想讓我色-誘你,然後偷一個什麼芯片,說這芯片對她而言很重要。”
男人把杯子優雅地往茶幾上一擱,“我對你還沒用刑呢,你就和盤托出了?還怎麼重獲自由?”
梁美萱把頭埋得更低,“跟先生相處一個月,覺得以先生的能耐一定能保我,既然如此,我為什麼還要聽梁永希的?”
男人意味不明地點頭,“跟著我的人都是有用處的,你有什麼用處?”
梁美萱僵了一下,隨後直起身脫了身上的睡衣,直勾勾地注視著男人,“我才22歲,還很年輕,如果您喜歡,怎樣都行……”
“還有,我知道梁永希有個生活規律,可以毫不費勁地把她抓回來,隻要利用好她,就能讓雷墨束手就擒,這樣不是也能達到目標嗎?”
“而且,”她的語氣突然邪惡起來,伸著舌頭舔著男人的手指,“你知道梁永希長得很美很美嗎?雷墨視她如珍寶,如果你把她……你想,雷墨不是比死還難受?”
男人仰頭笑起來,“很好,那你告訴我,怎麼才能不費吹灰之力把她抓回來?”
梁美萱起身,湊到男人耳邊一陣低語。
……
自從遵守了雷墨的要求,梁永希的生活每天都很固定,上班下班,帶孩子,跟雷墨視頻聊天,聊天時,兩人默契地隻談風月不談病情。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
這天,梁永希特意讓徐浪把暗中跟著她的所有保鏢都給撤了,獨自一人開車到花店買了兩束花,到了墓地,先把其中一束放到雷爺爺墓前,然後拿著剩下的來到餘俢白墓前。
“修白,我又要看你了,你雖然離開有一段時間了,可我仍然不敢相信你就這麼走了,有時候我在外麵開會,看到穿一身白的人總會以為是你,還有聽到像是你的腳步聲,也以為是你又來看我了……”
“怎麼辦,我到現在都不能接受你離開的現實,真的太難了。”
說到情深意切時,她潸然落淚,目光癡癡落在照片上,對於周圍的一切都沒注意。
就連有人從幕後轉到她的身邊,她都沒發覺,直到來人出聲,她才愕然抬頭,怔怔地看著對方,“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