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豪放美女(1 / 2)







這條森蚺似乎從來都沒有享受過現代武器的待遇,這信號槍殺傷力不大,但是它發射出去的彈丸中卻裝填了足夠燃燒十多秒鍾的鋁熱劑和鎂等燃燒物,它們燃燒時產生的高溫能高達幾百度甚至上千度。

這一下好看了,騰殷看到吞下了信號彈的森蚺無比後悔和痛苦高仰著頭,張大著嘴巴發出“嗚嗚嗚”的慘叫。

信號彈那漂亮的煙火直接從森蚺喉嚨中冒出,甚至在森蚺脖子上一個薄弱的地方,還能看到信號彈正在猛烈地燒穿森蚺的皮肉。

森蚺痛苦地掙紮著,後身和尾巴不停地掃打著河灘,一時間把河床上亂石子掃得到處橫飛、將水麵拍打得轟然作響,激起了一幕幕的水霧,看上去無比恐怖。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看到森蚺受創,騰殷立馬反槍把信號槍插入自己胸前的戰術掛包,在河灘上一個烏龍絞柱騰身而起。

騰殷順手抽出了自己身後的開山刀,跳上了邊上一塊一米多高的岩石,再次發力向那條巨大森蚺躍了過去,人在空中雙手緊握著刀把,向那高大的蛇頭砍劈了過去。

這把開山刀是騰殷在執行任務中繳獲的,這是一把類似日式差脅的彎刀,合金鋼打造,長達45厘米並進行加寬加重的刀刃賦予了它無與倫比的砍劈威力。

開山刀撕破空氣的聲音就像刀在興奮而噬血地鳴叫,隻聽到“噗”的一聲響,開山刀無比鋒利刀刃直接將森蚺的蛇頭砍斷,掉到一邊,那噴射而出的蛇血,卻濺了騰殷一臉。

被砍去的腦袋的森蚺,粗長的蛇身就像被關下水閥的消防水管,無力地轟然倒在河灘上,但整個蛇身卻猶自在不斷地翻滾。

騰殷不管三七三十一,在一擊得手之後,走了上去對著森蚺落在河灘的蛇身就是一頓砍,硬是把森蚺砍成了幾段。

這條稱之為叢林河道之王的大森蚺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橫行這條河多年,什麽大風大浪都見過了,今天卻被這些自己以前看不上眼的兩腳站立行走動物給消滅掉了,而且用不到兩個回合。

這時,那個剛才還在發呆的印第安美女已經爬了起來,她和其他印第安人拿著各式樣各樣的武器對著死在河灘上的森蚺圍了過去。

那印第安美女看到這條森蚺已死得不能再死,便走到騰殷身前,躬身低頭,抬手抱拳行了一個禮,口中又是一串嘰裏呱啦的輸出。

這美女輸出的語速很快,騰殷隻是隱約聽到了幾個“勇士”、“尊敬”的意思。

見這個印第安人對自己沒有敵意,騰殷把開山刀收回了腰後。

同樣回禮說了一句說:“你麽是對的。”

這是當地印第安語中“您好!”的意思。

說完騰殷轉過身就抄起河灘裏一大截森蚺的軀體拖向岸邊,現在他隻感覺到自己餓,很餓,因為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昏睡了幾天,到底幾天沒有吃東西。

印地美女見騰殷徑自去搬森蚺,一愣之後也一邊叫人扶起自己剛剛受傷同伴向岸上撤離,另一邊叫人拖著幾一段森蚺的蛇身跟著騰殷向岸邊走去。

就在他們剛撤離到河岸上,剛才平靜的河麵突然像炸開一樣,一條條巴掌大的魚飛速朝森蚺的屍體這邊遊了過來。

這些小魚的背鰭和尾巴像利刀一樣在河麵上劃開一道道水花,蜂湧而來,像馬蜂一樣成群地向殘留著的幾段森蚺蛇身的河灘圍了過去,對著還在水中不斷滲出鮮血的森蚺嘶咬起來。

河裏頓時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一時間河麵也變得血腥無比。

是的,它們就是這片河流的紅尾食水鯧,它們很容易被血腥味吸引,即使是一條上噸重的大牛丟到河裏,它們不用一會功夫就能把它啃食得隻剩下一堆骨架。

騰殷回頭看了一眼這瘋狂的一幕,心裏無比後怕,自己不知道在這河裏漂流了多久,是多麽的幸運才沒有遇上這些恐怖物種的攻擊。

騰殷拖著一段森蚺肉走到岸邊一片比較乾燥的空地上,解開自己身上已經濕透了的戰術掛包後。

他提著自己的開山刀,來到旁邊把一根竹子砍斷,再用刀把森蚺的皮削去,把乾淨的肉一塊塊切了下來。

騰殷現在要做幾把烤串,好好地喂飽自己再說。

這時那群印第安人也慢慢地跟了過來,那個美女好像是他們的小頭領。

她打量了一下西斜的太陽和這一片空地後,向身後的印第安人交代了幾句,看來他們也打算在這裏進行休整。

這個印第安小美女,對騰殷的膚色和身上的奇怪的打扮感到非常好奇,她走到騰殷麵前,放慢了語速用手指了指自己說:“咪哄蘇勒爾,懂哈納喃?”

蘇勒爾?這在克丘亞語中大約就是陽光的意思。

這下騰殷全聽懂了,於是他也指了指自己說:“咪哄騰殷。”

蘇勒爾看到騰殷能聽懂自己說的話,頓時高興了起來,她一邊慢慢地說,一邊打著手勢問騰殷從什麽地方來的。

騰殷無奈地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天空,然後做了個落下的動作,嚐試著用克丘亞語說:“我從飛機上降落下來的,不小心落到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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