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昨天晚上,她看到了沃德的資料,後台太硬,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人。
她不想讓哥哥為難,這點小傷,她獨自受著就好。
“汐汐,我心裡有數,你回來了就好好養傷,我給你聯係了國內最有名的疤痕科醫生,讓她來給你會診。”
男人的指尖落在麵具上,“我想讓汐汐摘下麵具,無畏世俗的目光,自在地活著。”
其實月汐不是很在意臉上的疤,隻不過哥哥在意,非要她每次出門都必須戴麵具。
她當然要順著哥哥的意思啦,每次出門,麵具都是必備的。
“嗯啊,都聽哥哥的。”
她安心地靠著哥哥寬闊的肩膀,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合上眼皮。
在人多的地方,哥哥就會將他整個人藏起來,隻有在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才會用最真實的容貌麵對她。
她一直知道,哥哥有什麼苦衷才會這樣做,她從來不會去追問。
隻這次,從克利夫蘭回來後,她安於現狀的心,蠢蠢欲動。
回到安保十級的彆墅區,保鏢都在樓下守著,董姐住在彆墅一樓,二樓的房間是月汐和她哥哥的。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月汐摘下麵具,換上了舒服的家居服。
她敲敲隔壁的房間門,“哥哥,我可以進來嗎?”
“等一會。”
低沉的男聲響起,等了兩分鐘,門被打開。
男人高大的身體站在門口,投落下來的陰影將她包裹在內。
月汐很喜歡和哥哥在一起,在他身邊,她會感受到滿足的安全感。
對於失去記憶後睜開雙眼看到的第一個人,總會對他充滿依賴和眷戀。
雖然哥哥說是她的未婚夫,但事實上,哥哥和她見麵後總會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