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瀅瀅噘著嘴,沒說話,就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她的月姐姐。

姚溪月笑出聲來,眉眼之間顧盼生輝,“哈哈,沒逗她,隻是結婚大事,本來就要好好考慮一下,瀅瀅和嶼舟,我知道你們急,但你們先彆急。”

阿宸這個傻子都還沒有求婚,她怎麼好在這時候就說句她願意?

太傻了,她不做。

銀清言經曆了瑞士之行,早就把這些看開了,結不結婚並不是很重要,隻要兩人心意相通,比什麼都重要。

“行啦,隻是提了一嘴,等溪月什麼時候願意,那就什麼時候再說。”

沒錯,現在姚溪月在她的心中一樣重要,她不願意做的事情,她不會逼著她做。

裴老爺子笑眯眯地看著桌上的人說話,和睦的家庭氛圍,這個家才會好。

吃完飯後,有傭人收拾碗筷,銀清言早就惦記姚溪月的鋼琴技術,拉著人往琴房去。

“瀅瀅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呢,上樓彈彈琴吧。”

小尾巴裴瀅瀅自然是跟上了,“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月姐姐就是月汐的,不過我也好久沒有聽到她彈鋼琴了。”

銀清言推開房間門,把燈打開,空蕩的房間內隻放了一架鋼琴和幾個軟凳。

裴瀅瀅懂事地把凳子搬到鋼琴邊來,“你們坐。”

黑色的三角鋼琴在燈光下散發著幽幽的光輝,一看就是被一直保養著,纖塵不染。

看著熟悉的鋼琴,姚溪月的手指輕輕觸碰著,腦海中浮現出她失憶後的一幅幅畫麵,那個時候,她無憂無慮,身邊還有董姐跟著,隻是現在,物是人非。

“我會彈鋼琴,但在阿姨麵前,就是班門弄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