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本侯沒有,咳咳。”
所有人指責的視線唰唰唰的看了過來,忠勇侯本來被掐的要昏死了過去,但聽見何靜質問的聲音,他艱難的出聲,憤怒席卷心頭,他都覺得被掐的沒那麼痛苦了。
什麼叫他布置的,鬼知道白錦書為何被明陰挾持,是明陰自己在找死,白錦書不過是個倒黴鬼罷了。
“還在狡辯,嬤嬤你放開本郡主!”
聞人妍炸了,她猛的掙脫崔嬤嬤的束縛,手上的鞭子直指忠勇侯,厲聲高喊:
“你在狡辯,就算不是你安排的,也是你計劃好的,為何那人不挾持我們,挾持錦書?羽刹罪兵的事過去許久,那時錦書才多大,你總不能說羽刹軍認識錦書吧,為何那麼多人他偏偏挾持錦書,你說啊,你說為何!”
聞人妍就喜歡腦補,這一腦補自然順著白錦書的算計走上了正軌。
整個獸場鴉雀無聲,忽律邪一手撐著下巴,邪肆的眼睛盯著被明陰挾持的白錦書,在看到她顫抖的身軀時,忽的改變了想法。
他微微擺手,那些蒼狼沒有再攻擊獸場上的人,哪怕口水流的再多也沒動。
白錦書眯著眼睛,眼神無意往獸場西麵的角落看了一眼,待看到傅恒,她眼底的詭異更大了。
“皇舅,您為何不說話,忠勇侯如此行為,簡直是讓天下人不齒,您莫非還縱容他?。”
聞人妍說著,就要衝過去,朝陽公主眉心一跳,猛的起身,嗬斥出聲:“放肆,住口!”
“我就說,我要說,那孩子何錯之有,為何要下去跟蒼狼搏鬥,大胤是沒人了麼要讓一個孩子上場,還是說因為那孩子是羽刹軍的後代,為何羽刹軍的人就一定要死,忠勇侯為何一定要他們死!”
聞人妍的聲音很大,穿過獸場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中。
皇上眉眼陰沉,太後給身邊的嬤嬤使了個眼神,那嬤嬤點頭,趕忙往聞人妍的位置走了過來。
不能再讓這個小祖宗說話了,再說,可就要惹大禍了。
“忠勇侯,我白家跟你有什麼仇,你要置我嬌嬌於死地,你就這麼痛恨我白家麼,還是說因為春門關的事情你痛恨我們,要我們失去嬌嬌才滿意,你明知道嬌嬌對白家的意義,你好生能算計!”
白三娘眼神一亮,舉著大刀指著忠勇侯,開始扣帽子。
對,她要說,不僅要質問忠勇侯,還要質問皇上,看他們要臉不要!
“皇上,忠勇侯效忠於您,本將今日寧可被您下獄也要問問您,是您容不得白家麼,非要我們白家家破人亡您才滿意麼,錦書有何錯,她不過就是一個養在閨中的小姐,何故讓您拿她開刀,白三娘願意頂替他,請讓黃金衛放下手中弓箭。”
白三娘話說完,將手上的砍刀一甩,噗通一聲就朝著天元帝的方向跪了下來。23sk.om
她抬著頭,滿臉執拗,而她的話也讓皇上猛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語氣陰沉:
“放肆,彆以為朕不敢罰你!”
“皇上,若是要罰,就罰老身好了,讓老身去陪夫君,讓老身替所有白家的小輩受過,請賜死老身一人,繞過白家所有人,若皇上想收回兵權,可立刻下旨召回邊境所有白家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