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們小寶真可愛,你們啊,那三個人不想自己花錢,總想著算計彆人,這就叫吸血,懂了麼,日後看見這樣的人,躲遠點。”
聞人妍心癢癢,趁著蕭君策不注意摸了一把小寶的臉蛋。
滑滑的,軟軟的,手感簡直不要太好。
這小孩子的皮膚就是嬌嫩。
“你們,你們敢!白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酒樓的打手們衝了過來,已經架上了陳大富的胳膊,陳瑩瑩朝著陳大富使了個眼神,陳大富立馬便叫嚷了起來。
“嗬,在這西京,本都督也沒想到會有人敢打著白家的名頭行不軌之事。”
白錦書冷笑不止,聲音加大,蕭君策的手揮了揮,暗一握著佩劍,朝著人群中走了過去。
白錦書的聲音傳出,望江樓門口的人們立馬朝著她看了過來,待看見那身大紅色的飛鶴官袍,所有人皆恭敬下跪,高呼一片。
“草民等,參見大都督。”
“在下等,參見大都督。”
何為一呼百應,何為得民心,何為高高在上,何為高門大宅中養出來的貴女,陳大富一家三口算是見識到了。
尤其是陳鶯鶯,她看見白錦書,呼吸一滯,眼睛一直盯在白錦書身上,好似不會轉動了一樣。
白錦書的臉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的白嫩,膚若凝脂,眉含秋波,傾國傾城。
再看自己,身上的布料還不如西京一般人家的女兒,因為在綏陽,皮膚也曬的有些黑,除了一張臉還算清秀外,其他的甚至連大戶的丫鬟都比不過。
陳鶯鶯眼底帶著不服氣,羨慕的看著白錦書,眼神不斷的閃躲,一看便是個心思多的。
聞人妍一看陳鶯鶯,便知道她是哪類人,再多看一眼都不想,抬著脖子,郡主的風派儘顯。
“參見攝政王殿下、見過聞人郡主。”
百姓們行完禮後,又對著蕭君策跟聞人妍行禮。
陳鶯鶯瞳孔一縮,眼睛盯著蕭君策,裡麵帶著癡迷。
原來這位就是名滿大胤的那位金貴的攝政王,乍一看見,宛若天人,她若是能嫁入攝政王府,哪怕當個側妃,也是萬人之上了吧。
“看什麼看,再看將你的眼珠子摳出來。”
聞人妍厭惡的扭頭,腰間的鞭子猛的甩了出去,甩在陳鶯鶯的腳邊,嚇的陳鶯鶯的臉立馬白了。
“侄女,侄女快些教訓一下這些人,他們對我無禮。”
一聽白錦書的身份,陳大富眼神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侄女?你再喚本都督?本都督隻有舅舅,怎麼不知道我有叔叔?你可知,冒充白家親眷應當如何處置?”
白錦書玩味的笑著,眼神看向壓著陳大富的酒樓打手。
那些打手立馬鬆開了手,陳大富抖了抖身子,對著那些打手冷哼一聲,往白錦書的方向走了兩步。
“那個,大都督,我是你父親的弟弟,自然是你的叔叔。”
他們可是有血緣關係的,這一點白錦書不能否認吧。
陳大富上下打量著白錦書,見她官袍加身,又一呼百應,心中不知有多高興。
有了白錦書叔叔的身份,日後在西京他自然能得到許多好處。
“就是就是,大都督,我是你叔母啊,喏,這是你表妹。”
陳氏心花怒放,拉了陳鶯鶯便往白錦書跟前帶。
“叔叔?叔母?表妹?我怎麼不知道我白家還有這樣的親戚,不過你既說你是我父親的弟弟,那麼便應當知道父親姓白,按照婚嫁禮節,是父親嫁入了白家,所以,你算本官哪門子的親戚,嗬,敢冒名白家的親戚,又在西京撒潑,是不將大胤的律法放在眼中了。”
白錦書上一秒還在笑,下一瞬便冷了臉,暗一猛的抽出了刀,凶狠惡煞。
“還愣著乾什麼,暗一,將他們送官。”
白錦書揮手,陳大富眼珠子都瞪出來了,還想說話,可暗一手上的劍架在了他脖子上,似乎隻要他再開口,腦袋便會搬家。
“帶走。”
聞人妍呸了一聲,陳大富一家被暗一壓著送官了。
陳大富起初還能忍住,一聽真要送官,立馬破口大罵,那副嘴臉跟白老太太如出一轍。
看著他們的背影,白錦書心中冷笑。
所謂打蛇打七寸,陳大富一家便是白震的七寸,她便等著白震想辦法去大牢撈陳大富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