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了想，紅鼻子博士驚訝道：“狼、魚、鷹、鹿四家聯盟，還真是瑞卡德公爵組織起來的。</P>

篡奪者之戰前十年，瑞卡德把次子送入艾林穀，給瓊恩·艾林當養子。</P>

三年後，布林登與徒利家長女訂婚。</P>

幾乎是同年，勞勃與萊安娜訂婚，這......那時距離篡奪者之戰還有七年！”</P>

“這種聯盟的力量，已經不是為了在瘋王的暴政下自保，他們有更大的圖謀。”</P>

事實上，雷加與萊安娜事件之前，瘋王除了悄悄給小夥伴泰溫戴了頂帽子，並沒折騰過公爵級的貴族。</P>

“難道瑞卡德想奪鐵王座？他一個北方佬，如何服眾？”丹妮皺眉道。</P>

“陛下，這事兒我沒法回答，您得問當事人。可惜時間過去太久，沒一個，咦......”</P>

紅鼻子老博士眼睛一亮，笑道：“還真有一個活口，維裡斯學士的父親還活著。”</P>

“父親憑什麼知道兒子的陰謀？”丹妮疑惑道。</P>

“他父親不是彆人，正是沃格雷夫博士，您還見過他。當日在學城總管閣，他叫您‘蕾拉公主’，讓我們對您的身份起了懷疑，您還記得嗎？”</P>

“可惜，沃格雷夫已經癡呆，您是問不出什麼了。”</P>

老博士遺憾歎口氣，建議道：“您可以安排人去沃格雷夫博士塔樓裡查看一番，裡麵也許有信件保留。”</P>

丹妮也記起來了。</P>

那個老年癡呆的博士總管。</P>

乖兒賈昆化身佩特，潛伏在他身邊......</P>

等等！</P>

那老頭除了叫錯她的身份，還經常稱呼佩特為“克禮森”。</P>

克禮森是誰？</P>

她之前不知道克禮森是誰，但拿下龍石島後，丹妮總會知道自己的小弟有哪些。</P>

克禮森，曾經的龍石島學士，打算用毒藥與梅姨同歸於儘，卻讓梅姨當眾裝了個大逼。</P>

但他是隨二鹿入駐龍石島的。</P>

之前數十年，克禮森都在風息堡，為拜拉席恩服務。</P>

按照派洛斯（克禮森繼任者，現任龍石島學士）的說法，克禮森學士對二鹿三兄弟的愛，猶如父親對兒子，超越了學士與封君。</P>

“沃格雷夫一個博士，怎麼有兒子？”丹妮道。</P>

學士與守夜人一樣，連姓名都丟了，發誓為維斯特洛服務終身，不娶妻，不封地。</P>

“私生子，維裡斯·佛花，與海塔爾旁係家的一名女子生下的孩子。（ps）”</P>

解釋一句，紅鼻子老頭又尷尬道：“男人嘛，在女人方麵犯錯太正常了。</P>

就說咱們的總司令，誰不知道他與千夫長耶歌蕊特，與野人公主瓦邇，都有一腿？”</P>

臥|槽，瓊恩這麼騷？</P>

“他怎麼與曼斯小姨子好上了？”丹妮好奇道。</P>

“嘿嘿，這事兒您還真問對人了，其他人保證不曉得。”紅鼻子老頭得意一笑，道：“總司令是易形者，他有個烏鴉動物夥伴。</P>

他常常以烏鴉的身體，去偷看瓦邇洗澡和......”</P>

老博士給了丹妮一個猥瑣至極的眼神，嘿嘿淫笑道：“瓦邇發現烏鴉後，猜到是瓊恩在偷看。</P>

然後某一晚，她偷了他，乾柴烈火，玩弄了他，他也很享受瓦邇的繩索與鞭（ps）......</P>

沒想到瓦邇看著像個高貴的公主，其實——”</P>

丹妮聽不下去了，連繩索皮鞭都出來了。</P>

“你怎麼知道這事的？”她打斷他道。</P>

“我是博士，懂得與渡鴉交流。司令的大烏鴉嘴皮子利索，卻很貪吃，我用玉米從它那換到不少秘密。”</P>

“什麼秘密？”</P>

瓊恩頭發濕漉漉的，在野人托蒙德與耶歌蕊特的陪伴下爬上鴉巢。</P>

紅鼻子老頭連連擺手，慌忙道：“沒，什麼也沒——”</P>

丹妮卻瞥了眼圈烏黑、眼眶紅紅、眼睫毛濕潤的紅毛女一眼，冷笑道：“我們正在談論你複活後，多少女人為你歡喜得流淚呢！”</P>

“沒，沒有......”囧臉一紅，又一白，小心瞥了紅毛女一眼，立即轉移話題道：“陛下，我打算招募一批自由民南下臨冬城，您看......這符合《三方租借協議》嗎？</P>

根據協議，史坦尼斯國王也能招募自由民戰士呢！”</P>

“成了北境之王的人，自由民便不能再吃守夜人的糧食，穿守夜人的衣服，使用守夜人的兵器與戰馬。你能做到嗎？”丹妮淡淡道。</P>

瓊恩與兩個野人都麵色劇變。</P>

從黑城堡到臨冬城，走國王大道，至少1500公裡，期間無有補給點。</P>

在這種道路上的積雪能埋過人頭的時候，糧食損耗絕對恐怖到極點，起碼要正常用度的十倍。</P>

如果瓊恩招募兩千野人，那他就會從長城拿走兩萬人...至少三個月的口糧。</P>

這種可怕的消耗，連龍女王都感到吃力。</P>

丹妮繼續道：“現在，影子塔、東海望每日都會接到來自七國貴族的物資與騎士。</P>

等你用那些物資組建自己的軍隊時，將再無一粒米、一個守夜人運來長城。”</P>

“陛下，我也正為此事而來，您能不能先借我一批糧食？”瓊恩為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