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齊飛出國(1 / 2)







等了好長時間都不見那棟樓裏有人出來我就順著樓梯爬到齊飛家門口,我輕輕地拍了幾下防盜門,但是沒有人回應,我知道她們一家可能一大早就已經離開了,我就那樣癡癡地站在門口發呆,想破腦袋我都找不到能把齊飛留下來的理由,掏出手機想再給她打個電話卻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忽然就想到我和李蘭端著鍋去樓下買羊肉湯時的情景,她在樓上看家,我們端著鍋到門口的時候都是我大喊齊飛開門!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人給我們開門了,我就懷念性地喊了幾句:齊飛,開門!

我知道沒有人會理我也沒有人會給我開門,這屋裏現在已經空無一人,對門的阿婆正好出門去買菜看到我站在門口叫門就問:“小夥子,你是找齊飛嗎?她們一家人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走了,聽說要去國外了,讓我幫忙看著點家,現在屋裏沒有人!”

我裝作恍然道:“哦,這樣啊,那好,謝謝啊!”

阿婆走後我也跟著下了樓,我現在做這些還有什麽意義?隻是徒增傷感罷了,還是該乾嘛乾嘛去吧,正如現在我們的關係,相見不如懷念,我們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走出齊飛家的小區我去了我們學校對麵的國寶別墅,冬天的國寶花園看上去沒有了夏日的奢華,樹木全是乾枯的枝丫,昔日綠油油的草坪已經不複存在,取代它的是蕭索的枯黃,護城河裏的水隻有淺淺的一層凍結出薄薄的冰,不變的依然是肅穆的石頭獅子和奢華的別墅建築群。

我情不自禁地走到大門口,保安問我找誰?我脫口而出找七號樓業主齊局長,保安看了我一眼這拉風的造型,其中一個傷殘的胳膊還吊在脖子上以為我是上門討要說話的民工就警惕地問:“找齊局長什麽事兒?”

我說:“沒事兒,就來拜訪一下他,我是他朋友!”

小保安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說:“讓他過來接你吧!”

我說:“別,他就是有事兒出不了門讓我直接進去的!”

這個小保安可能是新來的竟然盤問了我幾句就放我進去了而且聽說我是齊局的朋友還對我必恭必敬,我在想這齊局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兒了,我現在都還能把他拖出來狐假虎威,看來就是上麵有人好辦事。

一個人來到了昔日齊飛家的別墅前,這裏已經易主,不知道這裏又會住進哪個有錢兒的主兒,這裏已經看不出齊飛一家住過的痕跡,空蕩蕩的房子裏看著更加沒有人情味兒,我就轉身去了以前我和齊飛一起要埋那隻烏龜笨笨的草坪上,這裏已經沒有了青草碧連天,我才意識到齊飛一家人真的走了,離開洛陽了,留給這個城市的隻有美好回憶而已。

隨處逛了逛覺得十分無聊,我這到底是在乾嘛?僅僅是為了尋找那些遺失的美好,稍微停留片刻我就朝別墅區的南大門走去,走到門口剛才那個小保安禮貌地問我:“齊局長還好吧?替我向他問好!”

我含糊其詞地說:“還好,好,好!”

我昂首挺胸地走過,小保安低頭哈腰地目送,沒走多遠就聽見另一個保安問那個小保安道:“剛才那個傻b小子是誰啊?你認識啊?他找誰?”

小保安說:“不認識,是找七號業主齊局長的!”

那個老保安就罵道:“我cao!你比他還傻b!七號業主哪裏是什麽齊局長啊?七號業主住的是趙總,齊局長那是什麽年代的事兒了啊?你個傻b!以後學機靈點,要不你實習期過不了就趕緊走人!”

小保安連連喏道:“好好,知道了!”

我聽到這些滑稽的對話終於在這個大冬天裏開心地笑了一下

我一個人失落地走出國寶別墅打了輛車直接去了醫院,到醫院門口附近時我買了一些水果,我猜想小寧現在一定無聊地躺在病床上玩兒筆記本就提著水果袋悄悄走進病房準備給她一個驚喜,我甚至想好了我該以何種造型何種出場方式登台,但是令我大失所望的是病房裏空無一人,兩張病床上的被子也被疊得整整齊齊的像豆腐塊兒,我走到走廊上環顧左右正好有一個護士小姐路過我就禮貌地問道:“你好,請問下,這個病房的病人怎麽不見了?”

小護士很緊張地看著我說:“我也不知道啊,這個病房不是我看的,你問問護士長吧?”

我就先打電話給小西說:“喂,小西,你今天上的什麽班啊?”

小西好像剛被我吵醒睡意朦朧地說:“啊,我上夜班啊,你怎麽了?我還正要問你呢,你昨天晚上跑哪裏去了?你不是還受著傷嗎?怎麽就出去亂跑!”

我急道:“我沒事兒,先別管我,我已經好了,和我同病房的那個女孩也出院了嗎?”

小西說:“我也不知道啊,我交班的時候他們還在啊,但是我昨天晚上看她的時候好像聽阿姨說她們準備先回家讓自家的私人醫生調理什麽的,大概是出院了吧?”

我才稍稍放下心來很抱歉地說:“哦,這樣啊,那打擾到你睡覺了吧,那你繼續睡吧,沒事兒了!”

小西說:“那好吧,你也要出院了嗎?”

我大大咧咧地說:“我都差不多好了,沒必要在醫院裏泡著,我住醫院完全是因為陪她,那好了,我也回去了!”

小西低聲說:“哦,但是你的傷口還需要按時換藥啊!”

我不耐煩地說:“我知道,那我先掛了啊!”

掛掉電話後我本來想去陳總家找小寧的,她現在肯定在爸媽家裏賴著,但是又覺得她現在在父母的悉心照顧下一定很幸福我還是別去了添堵吧,然後我想了想就回了宿舍。

剛回宿舍不久,幾個家夥陸續地回了宿舍,他們上午就考一門已經考完了,老大見我這副可憐的模樣就調侃道:“咋得了,兄弟,這副裝扮,你還玩兒cospaly啊?你這是演的哪個角色啊?”

我聽出了他的玩笑不爽地罵道:“你大爺的!還是cospaly?哥差點就成楊過了,幸虧還連著筋兒!”

老大說:“不,不是,你這到底怎麽回事兒啊?”

我垂頭喪氣地說:“別提了,和我老板去少林寺玩兒了,我開著老板的跑車隻顧嘚瑟了,給一個大貨車給撞上了,撿了條小命回來!”

老大說:“喲,這麽慘啊!那你沒事兒吧?”

我故作輕鬆地擺手說道:“嗨,沒事兒,就一點小傷而已,你們考試完也該放假了吧?”

老大說:“是啊,那我們放假了你該住哪裏啊?”

我說:“四海為家,哪裏都能住,但是我也回家啊,我們現在就放假了!”

老大說:“行,那挺不錯哦,咱倆放假一起回家吧!”

我說好,到時候再看吧,我也不知道我啥時候回去。

老大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說:“好了,收拾一下該吃中午飯了,和我們一起去食堂吃吧?”

我也看了下時間十一點多就說:“你們先去吧,我還要等人!”

老五笑說:“哈哈,老大,人家等媳婦兒呢,哪有空理我們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哪有啊?是我今天等她有點事兒,你們先去吧,等你們考試完了,我請你們外邊吃!這蘋果香蕉你們分了吧,每人都拿點兒!”

寢室兄弟都走後我打電話給豔妮,但是她手機關機了,我猜想她們一定還在考試把手機關機放寢室了,因為我上學考試的時候也這麽做。

我就打電話向小雲求助,小雲一聽是我開口就奚落道:“小子,你還能記起姐啊,真不容易啊!”

我訕笑道:“嗬嗬,這段時間不是有點小忙嘛,等我一有時間就想起您來了”。

小雲並不領情語氣一變就罵道:“少在這裏給我油嘴滑舌的!你不就是想通過我找某個人嗎?”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是啊,豔妮在宿舍沒啊?你們考完了吧?打她電話關機了,你幫我叫下她吧,要不中午我們一起吃個飯?想吃什麽?哥請!”

小雲生氣道:“不稀罕!我還想問你呢!你昨天抽什麽風啊?那麽晚還差一點醉死在酒吧裏,幸虧我們班長發現了你,豔妮為了把你弄回來連宿舍都進不去了,照顧了你一個晚上今天進考場的時候都是沒精打采的,早上回來宿舍的時候眼睛紅腫好像還哭過,說!你到底有沒有欺負她?”

我一下愣了慌亂說:“沒有啊,我怎麽會欺負她呢,那她現在在哪裏啊?你快告訴我!”

小雲冷冷地說:“反正沒在宿舍,剛出去了,下午還有考試,你就先別來打擾她了,讓她好好休息下,等考試完了再玩吧!”

我無奈地說:“哦,那行吧!”

掛掉電話,我努力回憶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小雲說豔妮好像哭過?但是我想破腦袋都想不起我昨天對她做了什麽?難道是我昨晚迷迷糊糊中對她……,我雖然不確定卻隱隱約約覺得有這種可能,然後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現在能做的也隻有先等待她對我的反應了,中午最好也不要打擾她讓她好好考試吧。

我忽然想去李蘭姐那裏了,我好多天沒去那裏吃飯了,我一個人順著一食堂前的那條路往學校外邊走,忽然看見一個男生特別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也可能是我住學校宿舍是李猛他們班的學生吧,我就微微朝著他笑算是打個招呼,他也用詫異的目光看著我然後對我說:“周宇,你醒了啊?”

我感到非常吃驚,他為什麽對我說這些話?而且還喊出來我的名字,然後瞬間恍然大悟說道:“哦,是你啊,班長,昨天真是謝謝你了!”

那小夥兒露出一個很憨厚的笑說:“別客氣了,我也是正好碰見你嘛,嗬嗬,你應該感謝豔妮啊,她昨天看到你那個樣子火急火燎的,又一個人把你弄回去!”

我撓了下頭不好意思地說:“我知道了,也謝謝你啊,要不中午我請你吃飯吧!”

小夥兒擺擺手說:“算了吧,我同學還在食堂等我呢,等有機會吧!”

我說行,很客氣地和他聊了幾句就告別了,然後我步行去了李猛李蘭那裏,我打電話給李蘭說:“吃過中午飯了嗎?給我做著飯,我要過去吃!”

李蘭說:“你這臭小子,來吃飯也不早說,我都買好麵條了,你過來吧,上樓的時候再買點麵條上來!”

我說好,掛掉電話才覺得心裏慢慢地變得溫馨起來,這段時間心裏總是特別的亂,我似乎陷入了一個怪圈之中,做什麽事都不順,和誰的關係都理不好,所有的悲劇都是緣愛而生緣情而起,我忽然有種遁入空門的衝動,自己現在已經四麵楚歌,這個時候我能想到最溫暖的地方就是昔日那個溫馨的小家,不知道她們能接受我嗎?李蘭還是很熱情地接待了我。

我一路溜達走到了小區樓下,路過門口那家鮮麵店時買了一塊錢的麵條,和李猛李蘭在一起吃飯特隨意,因為我們都是來自一個縣很多生活習慣都差不多,隻有朋友過來的時候才會整出一大桌子菜更多的時候我們都是做家鄉的一些普通飯菜什麽麵什麽湯之類的,沒有大魚大肉卻吃得特開心,特舒坦,那種輕鬆和諧的氛圍才真正覺得是在自己家一樣。

到了門口我按門鈴是李蘭給我開的門,我一進客廳就有一陣香味撲鼻而來,我誇張地抽著鼻子使勁地嗅問道:這炒的什麽啊?真香啊!

李蘭嘿嘿笑得特有愛心回到廚房接著炒菜,我把麵條放在廚房裏的架子上,李蘭說:“看你那德行,沒吃過飯啊?就簡單的菜,不知道你要過來吃飯,要知道你過來姐給你做好吃的,你先回屋歇著去吧,飯馬上就好,哎,你先打個電話看李猛到哪裏了!”

我沒把自己當外人從菜板上抓起一個洗好的西紅柿就往嘴裏塞,李蘭搖搖頭欣慰地笑了笑,即使我眼神裏包含著極度的悲傷我還依然活得這麽活蹦亂跳。

我說好嘞,躺在他們溫馨的大床上我開始看電影,為了讓自己更享受我把兩個枕頭都拿過來墊在腦袋下,結果枕頭掀開以後兩包東西被帶了出來,我拾起來認真看了一眼是兩個安全套,然後兀自笑笑放回原處。

打電話給李猛他說已經到了小區門口了,李蘭炒好菜就跑進房間來問我:“你餓不餓,你能吃得完一塊錢的麵條嗎?你要吃不了就少做一點!每次做多了都剩下多浪費!”

我說還行吧,不是太餓,那你就看著做吧,然後我回頭的時候看見李蘭迅速地抓起那兩個套套塞在床墊下麵,我裝作沒有看見,李蘭已經是小臉有點羞紅了,我心說你至於麽,我又不是未成年人,這東西誰沒見過?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李蘭坐在床沿上問我:“怎麽了?說說吧,怎麽想起過來吃飯了?”

我裝模糊地說道:“什麽怎麽了?沒怎麽就不能來這裏吃飯,來看看我的美女姐姐不行啊?”

李蘭一針見血地說:“別裝了,你要很好怎麽會想起來來看我們呢?肯定是遇到不順心的事兒了!”

我低頭裝作心服口服地說:“汗,把我說的這麽沒良心,好了,被你看出來了,齊飛出國了,今天的飛機,還是去加拿大,這次恐怕我們真的要錯過了!”我記得齊飛第一次說離開洛陽的時候我也是來這裏。

那時候我對未來還有點念想,我覺得她不久後就會再回來,那時候我們都還在,我們都還愛,我們還可以重新開始,可是經曆了這麽多事情後,這次她一走我就開始萬念俱灰,不是說我不敢去想象我們美好的未來,而是我們就沒有一丁點的未來,她在洛陽的時候我們就這樣如同陌生人,她的離開更讓我們如同分隔在地球的兩端。

李蘭先是一愣然後很鎮定地說:“哦!”這個結果對於李蘭來說是陌生的新鮮的但是又覺得這在情理之中,是事情發展到一定階段的必然結果,不管這個國家是不是加拿大還是美國,無論哪個國家對於我們來說就是遙遠的天邊。

可是齊飛和李蘭現在的關係又變得極其尷尬,不知道什麽原因以前的姐妹情深現在卻形同陌路,明天就要永遠地離開這個地方今天都不說過來告別一下,李蘭感覺到有點寒心,同時又理解齊飛的那種苦衷,她是不想自己被大家看起來那麽狼狽。

我們正聊得興起李猛抱著幾本書回來了,我才意識到我有些日子沒有見到李猛了,可能是那種男生之間的關係都是比較含蓄,即使心裏麵真的很想念也會表現得很平靜,他還是沒把我當外人,就如同我們還住在一塊兒時候那麽隨意,昨天李蘭兒在醫院看過我後肯定也把我的狀況告訴了他,隻是他看見我一條胳膊打著繃帶吊在脖子上還是稍微有些吃驚問道:“怎麽弄成這樣了?又和人打架啊?”

我才知道李蘭都沒告訴李猛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就老實說:“沒有,開車撞的!”

李猛什麽也沒問隻是關心地說了一句:“過年了,以後開車小心點兒!”

我說:“知道了!哎,對了,李猛,快考試完了吧?放假你回家嗎?”

李猛說:“當然要回了,還要回去見蘭兒家長呢,是吧,媳婦兒?”說完含情脈脈地看了一眼李蘭。

李蘭說:“誰說過年要帶你去我們家啊?你表現不好就不帶你去!好好表現啊!”

李猛不屑地說:“那正好!不去就不去,我才沒那麽慌呢,我剛畢業無所謂了,是你家裏等得著急了吧?”

李蘭氣道:“我家裏是挺著急的,但是我可以在家相親啊!”

李猛瞪大眼睛威脅道:“你敢?”

李蘭挑釁地說:“你看我敢不敢!”

我著急地說:“好了,你們倆還有完沒完?整個就一瓊瑤大媽連續劇還不帶廣告的,你們倆真夠冷酷無情無理取鬨的!李蘭,看廚房鍋裏的水燒開了沒有?”

李蘭才想起來鍋裏還燒著水迅速向廚房奔去,李蘭走後李猛問我:“怎麽沒帶豔妮一起過來玩兒?”

我說:“她下午還有考試啊!中午哪裏有時間啊,等考試完了我們一起出去玩兒吧!”

李猛盤問我道:“你們倆之間真的沒事兒?我咋覺得你們的關係有問題!”

我暈!難道我來你們這裏蹭頓飯吃腦門上就寫著‘鬱悶’兩個大字嗎?我不覺得我有什麽不正常啊!我就好奇地說道:“你們倆還真像兩口子啊!我一來吃頓飯就都看出來我心裏有事兒,你更絕!還知道我和豔妮之間出了問題,你是怎麽看出來的了?”

李猛得意地笑道:“很簡單啊,你憂傷的眼神已經深深地把你出賣了,你隻有心煩的時候才不自覺地跑來這裏吃飯吧!”

我甘拜下風道:“服了!我和豔妮是出了點小小的問題,但是這和今天我沒帶她過來玩兒沒關係吧?她好像今天不理我了,最近事兒特別多,我也被折騰的夠嗆,本來我們公司都放免假了,我都準備好好玩玩兒,但是跟著小寧去了一趟少林寺中彩了,我開車被一輛大卡撞到路溝裏,然後我們就這麽多躺在醫院了,傷還沒好,齊飛昨天又去電話說今天要出國了去上海轉機,昨天晚上我就跑去見她最後一麵,她回家了我就一個人去了酒吧喝酒,喝醉了睡在酒吧就被豔妮的一個同學看見,豔妮就去酒吧把我接到學校,學校關門了,我們就在學校外邊租房住了一夜,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她就不理我了”。

李猛曖昧地說:“住了一夜具體是指怎樣,有沒有?”說著用兩隻手做了一個猥瑣的動作,我忙解釋道:“肯定沒有了!我昨晚醉的那麽厲害怎麽能……”

李猛說:“那可不一定哦!”

我又退一步不確定地說:“應該沒有吧,昨天晚上的事兒我還是隱隱約約記得一些的!”

李猛搖搖頭說:“唉,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事兒啊?確實也夠你忙的,要我說啊,你活該!腳踏幾隻船終於翻到陰溝裏了吧?你就不能跟姐夫我學學啊,我多麽專一多麽純情啊!”

我怒目而視道:“有你這麽誇自己的嗎?你就別挖苦我了,我正頭疼著呢!”

李猛說:“那我還是以前的話,放過豔妮!讓她好好地學習,你們不合適,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回頭禍害人家清純的學生妹!”

我罵道:“沒你這樣的啊!人都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你倒好作為朋友總是想活生生地把我們給拆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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