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啊?姐,你就穿這一身下去?”
“沒事。”南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艘輪船上,誰不認識她?
應該沒人會眼拙,把她當成侍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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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大廳裏,人山人海。
所有賓客匯聚一堂,找到各自的座椅坐下。
北城四大家族,靳家已經掉隊。
所以坐在c位的,分別是顧傾、傅斯延和南媛。
傅斯延姍姍來遲,卡著開船的時間才上來。
他對這種慈善不感興趣,但還得做做樣子。
當穿著侍者服裝的南媛坐在他身旁時,他愣了一下。
不過,南媛沒理他,兩人比陌生人還生疏。
“傅少,換個位置?你夾在中間,我和南媛不好說話。”顧傾用胳膊肘撞了撞傅斯延,嬉皮笑臉。
傅斯延很尷尬,起身跟他換座位。
顧傾瞥了眼南媛:“怎麽回事?哪偷來的衣服?”
“從一名女侍者身上扒下來的,你信麽?”南媛挑眉,抬眼瞪了顧傾一眼。
顧傾立馬笑眯眯點頭:“信啊,像你的作風!”
這兩年,南媛行事雷厲風行,果決乾練。
sj越做越大,目前已經承包了娛樂圈幾乎一半的商演。
她可是妥妥的白骨精、女強人,輕易惹不得。
“大家好,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次晚會的代表發言人徐千柔。”徐千柔從容地開口,視線卻在觀眾席裏逡巡,尋找靳北哲的身影。
不過,找了一圈,沒找到。
她的目光,又落在南媛身上。
見她穿著侍者的服裝,心裏冷笑了一下。
人靠衣裝,穿上工作服的南媛,不也挺像服務生的?
“我來給各位介紹一下今晚拍賣會的流程。”徐千柔口若懸河,自說自話,說了近十分鍾。
她情緒高昂,但觀眾們明顯對她的個人表現不感興趣。
最後,她隻能尷尬地提前退場,把舞台交給拍賣師。
“咱們第一件拍品是一位盲人小朋友畫的風景畫,起步價1000元。”
拍賣師開始介紹這幅畫作。
很難想象,盲人的世界,到底是怎麽樣的?
他們畫出來的世界,和正常人想象的不太一樣。
顏色飽和度更為高,色彩更為明豔。
南媛一眼就相中了這幅畫,她喜歡這種充滿陽光和希望的作品。
不過,起初她沒有叫價。
賓客們從1000,慢慢叫價到幾萬,十幾萬。
到了22萬的時候,叫價停住了。
南媛見狀,舉了舉手裏的叫價牌:“50萬。”
她不拖泥帶水,直接翻倍叫價,誌在必得。
見她口氣這麽大,一下子把價位提高到50萬,現場頓時陷入到一片沉寂。
“50萬,一次。”拍賣師喊道。
話音剛落,傅斯延舉了舉牌:“100萬。”
他的聲音很平靜,動作更是慢條斯理。
“傅少出手真闊綽啊,不過,沒必要跟一個女人搶吧?你下一輪再表現唄。”顧傾用胳膊撞了撞傅斯延。
傅斯延充耳不聞,揚了揚眉:“她要喜歡,我拍下來送她便是。”
顧傾:“……”
北哥今天在現場,指不定躲在哪個角落呢。
要是讓他看到這一幕,可不得醋壇子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