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古古?”
本以為姑蘇稷會把她丟出去,可是等了一會,姑蘇稷都沒有動,梅蘇蘇有些懷疑上輩子看到的姑蘇稷是不是眼前這個。
要知道姑蘇稷不光情感冷漠的可怕,他還有非常嚴重的潔癖。
他周圍護士都會消毒,他身上也會常備消毒水,這對於一個精神病院來說不奇怪,奇怪的是人家把消毒水當成日常護膚的步驟,那就有些恐怖。
因此姑蘇稷的皮膚並不是很好,經常乾裂出血。
“閉嘴,不準這麽叫我。”
小古是爺爺給他起的名字,村子裏的人都知道,可卻沒有幾個人會叫他小古,畢竟這明白有些占便宜還不對版。
村子裏的人都會叫他穀子。
梅蘇蘇可看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她怕以後沒有機會嚐試。
“不叫小古古,那我叫你古哥哥?稷哥哥怎麽聽都有些,嗯——你懂不?”
姑蘇稷真的有咬牙,提著梅蘇蘇衣服的手都有些不穩。
“你還是不是女孩子?”
梅蘇蘇聲音很輕,卻很歡快:
“你都看光了我,是不是女孩子,你不知道嗎?”
姑蘇稷明白過來,他就不應該接話。
這全村都說的小怪物,就不是個正常人。
他閉嘴!
梅蘇蘇等不到姑蘇稷的回答,後背的疼痛又冒了出來,她真的不能夠拖了,如果再吹一會,她可能就真的會發燒感冒,以家裏的情況,她可能會沒有開始新生活,就會病死。
“姑蘇稷,不逗你了,你幫我把水壺裏的水倒出來點擦在傷口上。”
聲音顫抖的厲害,姑蘇稷能夠感覺出來她不是開玩笑。
看到跟隨他們一起滾下來的背簍上掛著的軍用水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