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家。
三大爺、丁如山、丁母、丁秋楠、崔大可幾人圍著飯桌吃飯。
推杯換盞,其樂融融。
咚咚咚!
外麵傳來敲門聲。
崔大可打開房門,疑惑道,“秦淮茹?你來乾什麽?”
“大可,你忘啦,今天的衣服還沒洗呢。”
“你說你也是的,單身漢一個,也不知道愛乾淨。”
“昨天那褲衩子可是很久沒洗了吧,都臭啦。”
“哎喲,家裏有客人啊,實在不好意思,打擾到大家了。”
秦淮茹站在門外,爽朗笑道。
崔大可目光一寒,這女人瘋了吧,明著來搗亂?
這要是一個男人,當場就抽她了啊。
飯桌上的丁老夫婦都是眉頭一皺,聽著這的意思,這女人跟崔大可關係不一般呢。
三大爺搖頭歎氣,覺得秦淮茹做的太過分。
洗褲衩這事院裏都知道,如果不是棒梗三番五次偷人家東西,又怎麽鬨出這幺蛾子。
現在人家跟嶽父嶽母吃飯,你這明著來拆婚,不合適吧。
而丁秋楠更是氣衝衝的走過來,狠狠掐了崔大可一把。
丁如山見狀,問道,“大可,這位也是院裏的鄰居嗎,剛剛沒介紹嘛。”
“是院裏的賈家的兒媳,她丈夫有殘疾,日子過的難啊,就給崔大可洗洗衣服賺點零花。”
崔大可還沒說話,三大爺搶先解釋道。
“哦,原來是請的傭人啊,那大可你趕快把褲衩子拿給她,別影響咱們喝酒啊。”
丁如山喝著五娘液,嗬嗬一笑。
這話說得,把秦淮茹搞不會了。
這老丈人是真傻還是假傻,連這話意思都聽不出來嗎?
“是是,我就給大可洗洗衣服的,你們大家別誤會。”
“對了,昨天在你屋子裏補褲子,針線掉在你家了,我能進去找找嗎?”
秦淮茹硬著頭皮笑道。
“有什麽事回頭再說吧。”崔大可直接關門。
“別啊,大可。”
秦淮茹死死抵住門,笑嗬嗬,“別那麽小氣,就找一下針線,不礙你們什麽事兒。”
崔大可估摸著這女人開始耍花花腸子,怎麽再肯讓他進屋?
乾脆對著外麵大喊道:“賈東旭,賈東旭,你媳婦兒跑我屋裏來了,趕緊給勞資領回去。”
這麽一喊,院子裏的鄰居都跑了過來,奇怪地看著秦淮茹。
“賈東旭,你老婆臭不要臉當眾撒潑,趕緊給勞資領回去。”
崔大可喊了幾遍,賈家母子竟然裝死,選擇沒聽到。
這就搞笑了。
“這秦淮茹怎麽回事,不會是給人洗褲衩洗上癮了吧?”
“我就說秦淮茹看崔大可眼神不一樣,果然不對勁啊。”
“賈哥真是大度啊,老婆都這麽送上門來了,他竟然選擇視而不見。”
“秦姐你看上崔大可哪了,我大茂也不差啊,你找我呀,反正賈哥不在意。”
鄰居們七嘴八舌議論,許大茂更是死不要臉公然約破鞋了。
易中海和傻柱還在荒院裏蹲坑,要是在這,得鬱悶的吐血了。
秦淮茹臉上掛不住了,哼了一聲,氣衝衝跑回中院。
關上門。
氣氛有些尷尬。
丁秋楠瞪著崔大可。
丁母直接道,“大可,你以後別讓這個女人來洗衣服了。”
話音剛落,丁如山就訓斥道:
“你這婆娘瞎說什麽,咱們大可的人品你還不放心嗎。”
“孟子曰:君子遠庖廚。大男人本不該做這些家務活,找個傭人怎麽了?”
“你們女人頭發長見識短,不足與語,不足與語。”
丁秋楠母女頓時無語。
三大爺也喝高了,接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