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兄說的有理,孔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你們剛剛也看到了,大可喊秦淮茹的老公過來,他老公裝作沒聽到,就是一家無賴小人,想訛點錢罷了。”
“我還跟你說,他們一家還有三個小偷呢,要不是有某些大爺包庇,早就......”
丁如山聽了嘖嘖稱奇,“原來是這種人,那就難怪了。”
看剛剛的情形,又聽了三大爺解釋,丁家母女也是相信了崔大可。
那個女人這麽潑賴,如果真有什麽事,剛剛肯定直接都抖出來來了。
話又說回來,就算有真什麽生活作風問題,那也隻能規勸幾句。
還能真把這門婚事給斷了不成?
那可是祖上八代雇農六級鉗工家財萬貫的工人老大哥啊。
沒了再上哪找去。
一家人繼續吃菜喝酒,氣氛融洽。
到了八九點鍾,丁家三口準備回家了。
崔大叮囑大黃看好門,和三大爺送丁家三口到大門外。
丁如山忽然拍了拍崔大可的肩旁,低聲笑道,
“大可,千萬別在意,男人嘛,顧家就行,我年輕的時候可比你......嘿嘿。”
丁如山醉醺醺的,手舞足蹈,吹噓著自己的光輝歲月。
崔大可愣愣地盯著這老丈人。
呸!
這老家夥,果然是舊年代過來的,三觀也太歪了。
什麽叫顧家就行?意思是外麵彩旗飄飄,回家還認識老婆就行嗎?
您可少說兩句,別教壞好女婿啊。
再說了,剛剛那事,咱有什麽可在意的。
您老一家別在意就行嘞!
丁如山走了,臨走前還要留下丁秋楠在這過夜,可把女兒羞煞了。
崔大可也是曆辭不受,院裏全是豺狼虎豹。
這時候落點話柄在他們手上,可不太好。
崔大可回到院子。
突然,後院裏傳來一聲尖叫。
衝過來一看,發現秦淮茹躺在地上,大黃死死咬著她的褲子,都給拽到膝蓋上來了。
“去去。”
崔大可趕走大黃,幫秦淮茹穿上褲子。
賈東旭從門口蹭蹭蹭爬出來,看到崔大可在幫老婆穿褲子,頓時火冒三丈。
“崔大可,你在乾嘛?”
“是大黃咬我。”秦淮茹哭道。
院裏鄰居也有幾個趕了出來。
易中海一臉蠟黃,陰沉沉道,
“崔大可,早跟你說過院子不合適養狗,你非要養,現在咬著人了,你說怎麽辦?”
這老家夥越來越無恥了。
他什麽時候說過不能養狗,就是狗屁胡扯。
但是沒辦法,狗跟人地位差距太大。
甭管是什麽原因,狗咬人必然是狗的錯,狗主人還得負責任。
“咬著哪了,我看看?”
崔大可上去查看傷口,乘機在秦淮茹大腿上內測狠狠掐了幾下。
賈東旭臉一綠,“住手,你這個死流氓。”
許大茂吞了口唾沫,暗讚,“瑪德,這都能找到機會,狗日的大可。”
“算了,別看了,就當我倒黴吧。”
秦淮茹被他捏的不行了,提著褲子哭著進屋了。
大黃不咬人,剛剛她就是受了點驚嚇,現在已經得手,見好就收。
“看看人家,多大度,再看看你,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易中海搖搖頭,一扭一扭地走了。
腚上的一坨紅翔還冒著熱氣。
崔大可盯著他背影,暗恨。
“這老鬼,遲早有一天找人爆了你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