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內庫事件,易中海虧到了姥姥家。
賭輸了120塊的手表,丟了一大爺的寶座,還落得一個變態流氓的名聲。
如今處處夾著尾巴做人,難受的一批。
更難受的是,這腸胃出了問題,每天拉血。
七八天來,來來回回去了好幾趟醫院。
吃了不少藥,打了不少針,一點效果都沒有。
當然,傻柱的日子也不好過。
最近尿急尿痛尿血尿分叉,和易中海成了難父難子。
每天早上一起蹲坑,上班一起蹲坑,下班一起蹲坑,半夜一起蹲坑。
父子情深,感天動地。
這天晌午。
兩人正在軋鋼廠廁所蹲坑。
“傻柱,你說咱倆不會是中邪了吧?”
易中海本不是迷信的人,但最近發生的事情太怪了,開始懷疑人生。
“是啊,踏馬的,太邪門了。”
大傻柱捏著小傻柱,頂著個熊貓眼。
看著眼前的紅色花灑噴霧,一臉哭喪,就像大清亡了似的。
“聽一大媽說,胡同裏的馬大師有點道行,咱們晚上要不要找他看看?”易中海捂著肚子憋著勁。
“馬寶田?這人確實有點本事,上次棒梗被蛇咬了,他一眼就能看出是竹葉青咬的,沒準真能治好咱倆。”傻柱喜道。
“行,那咱倆晚上過去,別讓人看見了。”易中海點頭。
這年頭,封建迷信容易被當成牛鬼蛇神。
兩人不敢聲張,鬼鬼祟祟的商量著,生怕別人聽見。
傻柱從廁所出來,裹著尿布,到後廚開始炒菜。
徒弟馬華捂著鼻子後撤,心想師傅身上這尿味,能把菜都熏騷了。
劉嵐在旁邊切菜,實在是受不了這味,
“傻柱,你就不能多洗洗澡?多換換褲子?也考慮考慮我們的感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