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易中海幾拳打倒,跪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陳雪茹頓時無比失望,果然百無一用是書生,這男人太廢了。
眼見易中海割斷了繩索,就要把小黑抱走。
她也顧不上那麽多,就來和易中海撕扯。
易中海鐵了心偷狗,反手就掐住陳雪茹的脖子。
沙啞著嗓子威脅道,“敢報案,我讓你雞犬不寧。”
陳雪茹這時害怕了,連連點頭。
幸而這時,一個高大健壯的男子挺身而出。
陳雪茹眼前一亮,“救.....我。”
崔大可爆喝,“放開那條狗!”
這聲音,嚇得易中海菊花一緊,鬆開陳雪茹撒腿就跑。
崔大可追上,飛起一腳,將他踹飛幾米。
易中海吃痛,死死抱住黑狗,爬起來繼續跑。
崔大可想繼續追,卻被陳雪茹拉住。
“大可,別追,怕有同夥接應。”
“有屁同夥,嗯?你住這?”
崔大可一愣。
這才發現麵前妖嬈婦人是陳雪茹。
陳雪茹是開綢緞莊的女老板,平時經常下館子。
大家一個街道,抬頭不見低頭見也算是認識。
“是啊,這是我家,今天真是謝謝你了。”陳雪茹一臉感激。
“客氣啥,路見不平一聲吼,我先幫你把狗找回來。”崔大可道。
“狗就算了吧,那人怕是個亡命之徒,我怕他報複。”陳雪茹有點擔憂。
她一個小寡婦,人長得的妖嬈,家裏錢財又多,難免招賊人惦記,因此才養了好幾條狗。
可今天賊人膽子真大,竟敢公然偷狗,確實把她給嚇著了。
“怕什麽,他再敢來,我打斷他的腿。”崔大可笑了。
別人不知道偷狗賊是誰,他可是輕輕清楚。
不就是易中海那偽君子嗎?
這家夥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跑來偷狗。
得去把他抓起來, 好好盤問盤問。
說著,也顧不上和這美婦糾纏,就朝易中海追了過去。
陳雪茹卻是不懷好意地盯著崔大可的背影。
這男人好強,要是騙過來當男人,可就太有安全感了。
而且人家還是軋鋼廠的六級鉗工,食堂股長。
要是能搞定他,以後前途可就更光明了。
崔大可順著血跡,一邊追,一邊喊,
“抓賊啊,偷狗賊啊。”
不少人聽說有賊,都提著棍棒衝出來。
很快就組成了十幾人的抓賊隊伍。
易中海一路回四合院,聽到閻解成等人喊著要捉偷狗賊。
連忙調轉路線就衝向荒院。
然而荒院方向是條死胡同,進了院子等於甕中之鱉。
前麵是死路,後麵又追兵。
易中海一咬牙,捏著鼻子,跳進了大缸裏。
崔大可等人順著地上血跡追來。
然而血跡到了荒院,就徹底消失。
幾十個人圍著院子搜了十幾分鍾,都一無所得。
“翻牆跑了?”
崔大可疑惑,院牆很高。
以老易的身手,未必就能翻過去。
如果翻牆,也應該有狗的血跡才對。
然而事實是,易中海就這麽消失了。
不會躲進大缸裏去了吧。
崔大可感覺有些荒謬,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想著,就拿起大缸旁邊的攪屎棍。
對著右邊的大缸攪了幾下。
一股股惡臭襲來。
“大可,你在搞什麽玩意?”
幾個鄰居都捂鼻皺眉。
“瑪德,算了。”
崔大可扔了攪屎棍,放棄了。
這味太衝,頂不住啊。
要是易中海真那麽猛,躲在大缸裏。
那特麽勞資認輸了。
算你狠。
幾十個人沒抓住偷狗賊,都罵罵咧咧地走了。
到了半夜,大缸裏探出一個頭來。
易中海看著手中的黑狗,抹了抹滿臉屎尿,露出勝利的笑容。
“嘿,狗日的崔大可,跟我鬥,你還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