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賈哥回來了啊。”
“不是7月份就該出來了嗎,怎麽在牢裏多呆了幾個月?”
“你這小子雙腿殘廢,能在裏麵活這麽久,也是有點東西的。”
“估計跟二大爺一樣,天天在裏麵吃葷吧。”
“那小日子過的不錯啊,回來可吃不到了。”
“哦,對了,賈哥,你媽跟傻柱結婚了,還給你生了個弟弟。”
“恭喜恭喜,白得這麽年輕一後爹啊。”
賈東旭剛從牢裏出來,被幾個人扔著四合院門口。
幾個鄰居就拉著他一通冷嘲熱諷。
聽到老媽賈張氏娶了男人,對象還是傻柱,賈東旭瞪大了眼睛,完全接受不了。
傻柱那狗東西比他還小,小時候跟著自己後麵在廁所玩泥巴呢。
況且上次他假死的時候,傻柱還給他當孝子為他辦喪事。
現在自己的孝子成了自己的後爹?他還跟自己老媽還生了個孽種?
這不全亂套了嗎。
這時候,傻柱從外麵下班回來,看到賈東旭,就連忙跑過去。
“東旭,你總算出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去那裏頭接你出來啊,來,回家吧,我背你。”
傻柱慈祥地說著,然後蹲在地上,示意賈東旭趴到自己的背上。
“滾蛋!”賈東旭臉色鐵青,一把將傻柱推倒在地,自己就爬進門去。
傻柱也不生氣,歎了口氣,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麵。
賈東旭回到賈家,秦淮茹和賈張氏看到這個頭發灰白,麵容蒼老的年輕人,心中五味雜陳。
對秦淮茹來說,這個丈夫屁用沒有,出來隻能徒增他們的生活壓力,還不如死在裏麵算了。可偏偏這殘廢求生欲極強,就是不死哎。
賈張氏則又喜又憂,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血,養育了三十多年的好兒子,肯定是不想他死的。
可是現在自己娶了傻柱,一個比兒子還小的男人,實在沒有臉麵麵對他。
“媽,你娶了傻柱?還生了個孽種?”賈張氏鐵著臉問。
“哎,是的。”賈張氏抱著賈龍象,點點頭。
“臭不要臉,我們家的老臉都被你丟光了,你對得起我死去的老爹 嗎?”賈東旭怒罵。
“東旭,你不叫我爹也就罷了,我是後爹不跟你計較,但是你媽十月懷胎,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到三十歲,你就是這麽跟你媽說話的?”一旁的傻柱很不忿,上來訓斥道。
“放屁,她敗壞我賈家的門庭,放在以前是要沉豬籠,騎木驢的,我作為一家之主難道沒有資格說幾句嗎?”
“你傻柱算個什麽東西,不過是我賈家的上門女婿,說難聽點就是個拉幫套的,有什麽資格教訓我。”
“滾出去,立馬給我滾出去,我作為一家之主,讓你滾蛋。”
賈東旭在牢裏待了快一年,身上多了一點陰毒狠厲氣息,如今聽聞家中巨變,氣血上湧,罵起傻柱來氣勢絲毫不弱。
“傻柱,我爸回來了,讓你滾蛋,聽到沒有。”棒梗起來把傻柱往外推。
“哦,傻子爺爺趕緊滾蛋,這裏不歡迎你。”小當也瞪著傻柱,一臉不善。
傻柱看到這個樣子,寒心不已。
這幾個月,他完全把這兩個孩子當做親孫兒。
但凡有什麽好東西,都會留點給他們。
對他們的也可以說仁至義儘,沒有人比他做的更好了。
本以為他們的會記得自己好,可沒想到兩個娃娃還是老樣子,永遠喂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