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白眼狼,力氣還挺大。”
傻柱被棒梗推到了門外,眼眶發紅,自嘲地笑了幾下,就默默回到自己屋裏。
這邊,賈張氏抱著兒子,一動不動,第一次感到對兒子的恐懼害怕了,就祈求著看向秦淮茹,“淮如,你還愣住乾嘛,幫媽勸勸東旭。”
“勸東旭?”秦淮茹心中冷笑,她巴不得賈東旭弄死這個老母,怎麽上去勸呢,沒拱火就不錯了。
看到賈張氏焦慮的樣子,秦淮茹就說道,“東旭,你媽也是迫不得已,當時肚子不知道怎麽就大了,也不知道孩子父親是是誰?這要是傳出去,可不是給咱爸帶呂帽子嗎?”
“剛好傻柱饞咱媽好多年了,兩人一拍即合,就結了婚,這也是為了保住咱賈家的名聲。”
這話一出,賈張氏恨不得去給秦淮茹當場掐死。
臭彪子,你可閉嘴吧你!
讓你幫忙勸兒子,你扯什麽孩子的父親?
這不是明著告訴東旭,我不止傻柱一個男人, 在跟他結婚之前,還有個奸夫麽?
那樣的話,可不就是給老賈帶呂帽了麽。
這被東旭聽到,還不要發狂?
“好你個不要臉的老東西。”
果然,當賈東旭聽了這話,臉色更加的陰沉了。
蹭蹭蹭就爬到裏屋,瘋狂地翻箱倒櫃。
兩個女人都有點慌,估摸著他是在找小刀、剪子之類的,要來行凶吧。
“東旭,你咋了?別亂來啊。”
“兒子,別衝動,媽知道錯了。”
當東西找出來,兩人就更加身子就是一抖。
因為賈東旭從櫃子裏搜摸出上次辦喪事留下的兩丈白綾。
難道賈東旭要上吊?或者勒死賈張氏?
秦淮茹一喜,要是賈東旭真的這麽乾,那兩個人都要嗝屁了。
她這輩子可就在這一天解脫了。
賈張氏差點嚇尿,把兒子賈龍象往桌子一扔,撒腿就要跑。
賈東旭蹭蹭就爬過來,用白綾捆住賈張氏的一條腿,把大門關上。
賈張氏哇哇大叫,讓秦淮茹去喊人幫忙。
然而秦淮茹巴不得這兩人把事情鬨大,也是裝作害怕的樣子,癱在一旁裝死。
賈東旭從裏屋又找出了老賈的黑白遺像,裱上一朵大白花,掛在堂屋的牆壁上。
然後在條桌上點燃蠟燭,掛兩條白綾,一個簡易的靈堂就布置好了。
“東旭,你.......”賈張氏這才知道兒子不是要殺她,鬆了口氣。
可是看到陰森的靈堂,老賈的黑白遺像,渾身又起了雞皮疙瘩。
自從肚子的有了孩子,給老賈帶了呂帽,她一想起這個老鬼,就非常的心虛。
現在兒子給他掛了出來,賈張氏冷的直打哆嗦。
“不要臉的老東西。”
“跪下!”
賈東旭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