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大可家三口人正在吃飯,聽到賈張氏在外麵指桑罵槐,都是皺眉。
“賈張氏的錢丟了?擱這罵誰呢?”丁秋楠疑惑。
“這聲音明顯就是對著咱們家大門,估計是以為咱們偷了她的錢吧。”崔大可繼續吃飯,心想這老東西估計是得了失心瘋。
“不會吧,咱家大可這麽有錢了,需要偷她家的那點錢?我去找她說道說道。”丈母娘一聽這話,就忍不了了,要出去和賈張氏撕逼。
“媽,算了,那個老婆子就是個無賴,你別跟他慪氣了,這種事就交給你的好女婿吧,惡人自有惡人磨。”丁秋楠連忙拉住母親勸解。
“呸呸呸!什麽叫惡人自有惡人磨啊,你意思是老公我也是大惡人咯?”崔大可放下筷子,老臉一黑。
“哎喲,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意思是說您是惡人的克星,你是一個好惡人。”丁秋楠違心解釋。
“是麽,這還差不多。”崔大可摸了摸鼻子。
自己缺不缺德,心裏還是有點逼數的。
不過那不都是被迫無奈麽。
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當你與惡龍搏鬥,自身也終成惡龍。
這本非他所願,隻是不小心活成自己討厭的人。
想著,崔大可解開褲子上的武裝帶,就跑到門外,
“呔,你這老虔婆,陰陽怪氣在那裏罵誰呢?”
“你管得著嗎,我又沒罵你,誰偷了我兩塊錢,我就罵誰,這不犯法吧。”賈張氏剜著眼睛道。
“犯法是不犯法,可是你對著我家門口罵,當我是傻子呢?趕緊滾。”
“這院子是你家的?我又沒罵你,你怕什麽,莫不是心虛吧。”
“嘿,我看你是找抽吧。”
崔大可現在也不搞什麽虛頭巴腦的,什麽符籙,什麽算計,都不如最原始的暴力好用。
提著武裝帶就衝過來,一帶子就抽在賈張氏臉上。
嗷!
賈張氏臉上頓時起了一條鞭痕,捂住臉鬼哭狼嚎哇哇大叫。
“打人啦,崔大可打人啦,崔大可草菅人命啦。”
鄰居們聽到聲音都湧了出來。
“啥情況,大可?”
“別衝動,不至於。”
“莫跟著老婆子一般見識。”
“她過幾年自己個兒就進棺材了,犯不著送他一程。”
鄰居們都來勸架。
“崔大可打我,你們都看到了,我毀容了,我要他賠1000塊錢。”賈張氏見人多,開始耍瘋。
“你看看你那褶皺的老臉,能值1000塊?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怎麽不值?老娘在大媽裏麵也是一朵花。”
“行,你讓我抽1000鞭子,一鞭子給你1塊錢。”
崔大可提著帶子,就要上來繼續抽。
賈張氏剛剛才感受被鞭子支配的恐懼,連忙撒腿就跑。
跑回後院找老公救命。
“傻柱,救我,有人打你老婆啦。”
然而,
剛回到家,看到傻柱趴在地上。
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天哪,我男人中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