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十二點,咱們再一起過去,乘著還有點時間,你們準備一下。”一個領頭的對眾人吩咐,顯然今晚這事就是他策劃的。
“好。”眾人就開始各忙各的。
有的人將帶來的瓷盆用鉗子剪開,用繩子拴在胸口,製成簡易的護胸鏡。
有的跑到角落,解開腰帶旁若無人不要碧蓮的就開始瞎搞。
有的掏出香煙,三根合在一起,點燃猛抽。
“大哥,沒人管麽?”傻柱看著不遠處自己方的哨所,有些擔憂。
“沒事,咱們這邊不怎麽管。”聞西叼著煙道。
“那咱們這麽多人,也不隱秘啊,會被對麵發現的。”傻柱道。
“第一次過來把,你以為兩個人過去就不會被發現了?人多才好渾水摸魚。”
聞西像看鄉巴佬一般看著他,隨後指了指對麵某個亮光處,“你看,這是前幾天被抓到的。”
傻柱抬頭望去,隻見不遠處有一排鐵絲網,上麵紮滿了鐵圈倒刺。
再過去十幾步的距離,是寶安河的上遊,河道大概就幾米寬。
在河的對麵,還有幾個探照燈在移動著掃視地麵,其中一個探照燈是固定,照在某個木架子上。
木架上掛著兩個成年人,衣衫殘破,腦袋耷拉在肩膀上,顯然已經死了。
而他們的胸口上,還掛著兩個大木牌子。
左邊寫著:“偷渡。”
右邊寫著:“下場。”
“窩草,被抓到就會被打死?還給掛起來示眾?”傻柱驚呆。
而棒梗更是看的瑟瑟發抖,腳步後移,想要跑路了。
“怕了?現在走還來得及。”聞西道。
“傻叔,我們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棒梗打退堂鼓,拽傻柱的胳膊。
“考慮個屁,要死雕朝天,不死萬萬年,怎們沒退路了。”傻柱咬牙道。
反正自己可是有命案的,留在這是死,還不如去拚一把。
“就是嘛,但凡有一口飯,哪個傻嗶願意來這送死啊,都是迫不得已。”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趕緊的,想做點啥就做吧。”啊漆在旁邊抖著,一臉猥瑣的樣子。
“叔叔,你在做啥?”棒梗疑惑。
“想學嗎?我教你。”阿漆道。
“好啊,好啊。”棒梗很興奮,正要依葫蘆畫瓢。
然而一個回頭掏,發現自己不一樣。
“算了,我沒有。”棒梗無比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