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不得不佩服陳念之的文采,這首詩無法跟將進酒相提並論,但與將進酒所表達的卻是不同意境,所以各有高低。
若能將此人收入我的麾下,成為人皇的機會,又大了幾分,可惜了!
謝聽軒也看到了陳念之那雙灰暗的眼神。
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人皇宮內,那位中年人的心,此刻也久久不能平靜,他不知道這個周公是誰,但這本應該是他這位人皇的誌向。
同一時間,神都各處,關注著此地的勢力,也都被眼前這首詩的所震動。
假如今天他遇到的不是神族虛空頌,假如他今天遇到的隻是謝聽軒,讓他成長起來,將無可限量!
有人感慨道。
隻是,被磨滅的雄心壯誌,很難再燃燒起來,這麼小的年紀,遭遇了如此巨大的挫折,而且還被一位大儒重創,怕是性命難保了。
當陳念之念完後。陽藍衣看著他灰暗的眼神即將閉合,趕緊搖了搖他,道:彆睡著了,睡著了就醒不過來了!
但陳念之還是閉上了眼睛,這讓陽藍衣有些無力,他終究還是沒能挺過這一關去!
那兩位大儒對視一眼,終於鬆了一口氣,雖說這個秦白有些可惜,但終究是死在了這裡,如此也可以給神族一個交代了。
然而,正當陽藍衣準備將陳念之抬起來,陳念之忽然睜開眼睛,道:你乾什麼
陽藍衣怔住了,說道:你沒死啊!
我隻是有些累了!
陳念之平靜說道,閉上眼睛打個盹。
陽藍衣苦著臉,卻看到陳念之眼中的光,仿佛又回來了,說道:你這是……
我要是死了,豈不是讓這些家夥太得意了
陳念之冷聲道,放我下來!
這一幕,震驚了兩位大儒,他們看著陳念之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出手的那位,剛才他明明是下了死手的,按理說陳念之根本不可能活的下來。
但陳念之卻重新站了起來,掃了他們一眼,道:讓你們失望了!
說話間,陳念之撿起了地上的頭顱和劍,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剛才自己撞擊的那根柱子前。
扭頭道:這首詩,送給你們!
話音剛落,他催動身上的氣血,以劍為筆,蘸著虛空頌的血,一邊勾畫一邊念道:王楊盧駱當時體,輕薄為文曬未休……
寫到此處,他忽然停了下來,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繼續寫道,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最後一筆寫完,陳念之眼中精光爆射,像是在告訴他們所有人,這樣就想要擊潰我做夢去吧!
那句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便是在告訴他們,待你輩的一切都化為灰土之後,也絲毫無傷於滔滔江河的萬古奔流。
噗!
聽罷,出手的大儒直接氣血攻心,隨之一口逆血噴出,差點栽倒在地。
人家是一劍封喉,陳念之是一劍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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