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style/jquery.js"></script>
攀一座山,看一場雪,追一個夢。
……
有位作者前輩給我說。
一個作者的每部作品,其實都是他曾缺憾過的人生。
每一個有傾訴欲的作者都需要在創作時,打開自己的每一個毛孔,去呼吸自己的人生,才能打動觀眾。
所以這樣的作者也註定是痛苦的。
這本書裡,有我的夢,也有我的人生。
有我成長時光裡,刻在骨子裡的疼痛。
也有我一直以來的夢。
如果說大玩家是我在給自己的人生圓夢,那麼現在就是圓夢2.0。
在寫前三章的時候,當我寫到「如果你的人生隻剩下最後兩個小時,你會做什麼」時。
我其實自己內心也在想這個問題。
不是說我要死了,而是我在想如何去麵對人生,還有自己的作品。
寫這本夜的命名術時,我前所未有的一遍一遍精修內容,各位所看到的,基本都經歷過兩遍以上修改。
讓自己的內容更好一些,讓自己的語句更通順一些,讓畫麵感更容易共鳴一些。
我大大咧咧了三十年,但這一次卻前所未有的精益求精。
雖然我知道自己的文筆一般般,哪怕我這麼努力,夜的命名術文筆也隻能算是及格。
但這本書我寫的很儘興。
看著慶塵冷靜的麵對著這個世界,我很痛快,我也想有一個李叔同一樣的老師,我也有一個想重啟的人生。
但你我都知道這不可能。
所以,如果說這本書真有什麼主題,那就是請各位跟著我做場夢吧。
……
在這裡,容我放一段自己之前寫過的一段話,它很符合我現在的心境。
高三那年我特別努力。
每天12點睡,寢室9.40熄燈,我打著手電筒做數學題,五年高考三年模擬。
早上4.30起,站在學校路燈下麵背歷史、政治。
我大聲朗讀英語,寫自以為文采飛揚的作文。
我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一樣的努力,拚著一口氣想要考個好大學。
但一年之後也不過考了535分,上了個二本,數學卷子最後兩道大題我竟然連題都看不懂。
從那時候我就知道,我真的就是個普通人。
其實這種認知還挺打擊人的。
高考前夜我在教室裡一個人擦著黑板,大聲的唱著好漢歌。
也許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那種肆意的感覺了。
開始寫夜的命名術之後,我的作息開始徹底晝夜顛倒。
晚上通宵碼字,白天幾點能睡著完全隨緣。
每天六千字的內容,我改了一遍又一遍。
不停的精修,哪怕再累也帶上耳機尋找感覺,把章節修到我滿意為止。
即便那隻是我自己這個水平的滿意。
今天我給老婆說,這才剛開始一個月,我好像就有點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