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佩蘭失望道:“報警吧,你們這些人,一個都彆想好!”
“不行,大嫂,家醜不能外揚,把我們都抓起來,湛家就成大笑話了。”二叔公又開始危言聳聽。
“你現在知道丟人了?早乾嘛去了!”丁佩蘭咽不下這口氣:“博峰,你是當家的,你表個態。”
涉及到長輩,湛博峰也不好決斷,他看向湛懷森:“父親……”
湛懷森冷冷一笑:“確實不能報警,家醜不能外揚,那咱們就關起來解決,正好橋也斷了,你們誰都彆走,全都給我跪祠堂!”
丁佩蘭點點頭:“小輩的跪滿三天,長輩不能以身作則,跪滿一個月。”
湛懷森補充道:“尤其老二,我是發現了,所有臟事都離不了你,你給我在祠堂待三年,吃齋念佛抄經書,懈怠一天,我就看不見第二天的太陽。”
二叔公哭喪著臉:“大哥,你彆開玩笑,那不要了我的老命嗎?我還有很多工作呢。”
湛懷森拿出一把手槍,遞給身邊的護工:“你命硬死不了,真死了也好,我會給你風光大葬的,你們輪流監視他,他敢再生事,不用通知我,直接一槍崩了他。”
二叔公:“……”
二叔還想給二叔公鳴不平,湛博峰道:“二叔你年紀大了,也該退休了,湛氏的工作就交給小輩們處理吧。
你放心,他們做不好還有我看著。
湛恒,你是有什麼想說的嗎?想在這fushi二叔,我也可以安排你提前退休。”
二叔:“……我覺得父親在這頤養天年也挺好,父親,我們會常來看您的。”
二叔公:“……你特麼真是個大孝子!”
……
江慕晚問湛黎辰:“你滿意了嗎?”
湛黎辰舔了舔後牙,眼中戾氣不減:“我還是覺得不如打斷他們幾根骨頭解氣。”
江慕晚挽住他的胳膊:“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卸權遠比斷骨難受,這是對他們最好的懲罰。”
“隻有那老東西被卸權。”
江慕晚搖頭:“你人都進入湛氏了,他們還能囂張多久?慢慢來。”
湛黎辰眉峰一挑:“你這麼腹黑,你奶奶知道嗎?”
“知道啊,她教的。”江慕晚揚起下巴。
“你還挺驕傲?”
江慕晚滿眼深情,與他十指相扣:“你更讓我驕傲。”
湛黎辰喉結一滾,眼神都變得灼熱:“回頭問問賈秀娟,這什麼藥?藥效可以持續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