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晚嗔了他一眼:“不跟你說了,我去送奶奶他們上船。”
湛黎辰在她腰間揉了揉:“不腿軟了?”
江慕晚撫開他的手:“這一會兒,還撐得住。”
江慕晚把丁佩蘭,湛懷森,還有一些沒有牽連的遠親送出祠堂。
湛黎辰親自監督那些罰跪的人,還有需要抄經的二叔公。
葉芷雲還在外麵焦急的等著,不見湛崇安出來,她衝過來問:“博峰,崇安呢?”
“他在替你犯的錯贖罪。”湛博峰冷漠道。
“什麼意思?你要他做什麼?湛博峰,他是咱們的兒子啊!”
江慕晚解釋:“雲姨彆急,隻是罰跪。”
“罰跪?為什麼要罰跪?”葉芷雲指著自己的臉:“我昨天受的罪都白受了?”
“你還做了什麼事,自己不清楚嗎?”
湛博峰甩開她的手:“你就不用進祠堂受罰了,回家閉門思過去吧,公司也彆去了,暫時停職,詩雨陪你媽回家,你們兩個護送夫人和小姐,看著她,哪都不許去。”
江慕晚客氣道:“雲姨上車吧,跟我去小渡口。”
“江慕晚!都是因為你……”
湛詩雨拉住葉芷雲:“媽,彆再鬨了行不行?不然哥會罰的更重。”
葉芷雲:“……”
她冷靜下來,望向祠堂,心疼的直落淚。
江慕晚的目光在湛詩雨身上多停了一會兒,低頭攙扶丁佩蘭上車。
湛懷森也要上車,被丁佩蘭嫌棄:“我不跟你坐一輛。”
湛懷森:“……”
老爺子撿起為數不多的麵子,回了自己的車。
江慕晚上車後,丁佩蘭拉住她就問:“慕晚,昨晚到底怎麼回事?你剛才怎麼沒提呢?你和阿辰又是怎麼趕到祠堂的?”
豪車緩緩駛動。
江慕晚淡淡道:“昨晚我們在老街區跟一群醉酒的人發生點衝突,不要緊,警方都已經解決了那些對阿辰不利的消息都是他自己放出來的,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早上我才知道叔公們沿路製造了那麼多障礙,也真怕趕不過來了,不過阿辰早有準備,我們是坐直升飛機過來的,時間縮短了大半,剛好趕在你們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