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帶你去長牙的巢穴，”卡特麗說，聽起來很自信，儘管她的身L在不停的顫抖著。“如果你能按你說的去讓，我也會信守諾言。”

金毛雌性點點頭。“好吧。”她朝拉夫彈了彈手指。“跟著他們，殺了這個米塔爾，還有我們新朋友想殺的任何人。”

拉夫猶豫了一下，他的刀刃搖晃著，然後無奈地聳了聳肩。卡茲對他有通感。他花在女性身邊的時間比大多數男性多得多，而且他知道她們舌頭的刺痛。儘管如此，命令就是命令，不服從直已命令的男性很快就會遭受不愉快後果。

卡特麗僵硬的身L終於在卡茲身後讓路，他幾乎要向後踉蹌。當他環顧四周時，他看到她已經背對著陌生人，大步走向出口，她羽毛般的粉紅色尾巴在她身後揮舞。卡茲在她身後慌亂地追趕著，他爪子的哢嗒聲被覆蓋在陌生人下爪上的堅硬鞘的哢嗒聲淹沒了。無論這些生物是什麼，它們都很吵。

卡特麗和卡茲輕易地溜進了裂縫裡，隻用熟悉的粗糙石頭拉扯著毛皮。然而，跟在他們後麵的雄性卻完全停了下來。

“我進不去那裡”他咆哮著，但成年女性嘲笑道。

“如果你脫掉那件荒謬的盔甲，你就可以。你自稱是青銅級，所以這裡的任何東西都不能劃傷你。

雄性又咆哮了起來。“每個人都這麼說，直到一條巨大的、血腥的龍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突然間每個人都想要魔法盔甲。要是那個黑色的怪物回來了怎麼辦？”

女人變得不耐煩了。“那我們就把你留下來殺了，然後我們向山的更深處走去。現在，快點。

哢嚓哢嚓的聲音開始從裂縫中傳來，卡茲轉向隧道狹窄範圍內的卡特麗。“我們應該逃跑，”他低聲說。“如果我們快點，在他們通過之前，我們早就逃走了。”

她盯著他，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耀著銀色的光芒。“你可以走了。”她說。“但這是我唯一的機會。當米塔爾接管部落時，她不可能讓我活著。除非這些人類殺了她，否則我隻有不到兩天的時間就要去見加入祖先中的母親了。

卡茲睜大了眼睛。“人類？他們就是這樣子的？他的腦海中閃過一百個故事。人類是每隻小狗噩夢中的惡棍;那些強大的怪獸進來獵殺狗頭人，就好像他們是富爾加人一樣。有時但很少，他們來這裡是為了尋找什麼，而那些幫助他們的人很可能獲得巨大的回報，就像可憐的死亡一樣。對狗頭人來說好的故事很少見。

卡特麗點點頭。“酋長的書裡有一些照片。”她渾身顫抖。“不過，我沒想到他們會這麼醜。這些照片讓他們看起來幾乎和我們一樣，隻是臉更扁平，皮毛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