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確定他們是人類嗎？”卡茲問道，一時分心了。當他還是個小狗的時侯，他問他能不能像姐姐一樣讀這本書，織田把他打得鼻青臉腫。

“我確定”她說。“即使圖片不太對勁，描述也符合。”她猶豫了一下，然後提議道，“我可以......向你展示？我知道媽媽說不應該鼓勵男性離開他們的位置，但你不是——”

正常，他想，但肚子裡深深的渴望使他低聲說，“是的，”直到他想起雷加是他們的新領袖，而不是卡特麗。他們的阿姨一直比他們的母親善良得多，但她仍然是一名女性。

“雷加永遠不會讓你給我看，”他說，卡特麗的眼睛移開了。

“我們拭目以待，”她說，但她的聲音裡有一種他認得的語氣。“這種語氣意味著她已經決定了什麼，他所讓的或說的任何話都不會改變她的想法。

哦，卡特麗，你在打算什麼？

他想著，但從他們身後傳來的刮擦聲在他能夠說出問題之前就打斷了他。兄妹倆齊齊轉頭看著那隻橙色毛皮的雄性，他強行闖入了狹窄的通道。

他咕噥著，一寸一寸地滑過縫隙，直到追上他們。“我還以為你們倆現在已經跑了，”他看著他們咕噥道。“我不知道該高興你留下來，還是在高達來之前殺了你，以後為我們所有人省去一些麻煩。”

“我聽到了，”首領的聲音沙啞。“現在，繼續吧。就連我的福隆絲綢長袍，如果要在石頭上拖拽太久，也會被弄臟。

卡特麗低下頭。“通道在不遠處變寬了。許多上層隧道都很小，因為它們隻是石頭上的天然裂縫，但隨著我們深入山中，更多的豎井將由狗頭人或其他更古老的種族建造，而且這些豎井要大得多。

他們身後傳來了低沉的離解聲，卡茲和卡特麗開始深入到熟悉的通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