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你一定要幫幫我爺爺,一切都靠你了。”
米抒轉頭看向顧清,聲音有些顫抖。
顧清點了點頭,他知道此刻米抒承擔了多少壓力,雖然一切都與他無關,可米抒這樣的信任,讓他不能袖手旁觀。
就在顧清準備查看米老爺的病情時,米童月突然出現在他身前,厲聲道:“你最好不要亂動,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就你…”顧清淡淡地掃了一眼米抒,直接繞過了窗邊。客氣
這一刻,所有米家人都一愣,開始議論起來。
“這小子哪來的自信,他怎麽敢在我們米家如此囂張?”
“嗬嗬,還真是美色上腦,一個無能的家夥,竟然為了女色如此囂張,老爺子要是有個意外,他死定了。”
“不僅是他,米抒也死定了,他們現在的舉動就是謀殺,看來我米家的威名淡了,什麽貓狗能來踩上一腳了。”
無一例外,顧清的舉動徹底激怒了米家人,不過他們並沒有上前製止,反而開始謀劃一會老爺子死了以後的事情。
似乎是要徹底將罪名扣在米抒與顧清身上。
“嗬嗬,有錢人。”
顧清冷冷一笑。
他看得出來,這群人可不是真心關心米老爺子的安危,他們隻是在想米老爺子死後自己能分得什麽家產。
米抒也看出來了,她憤怒地看著自己叔叔伯伯,無法說出一句話。
片刻後,她看向自己的米童月:“小姑,你們就這麽盼著爺爺出事嗎?”
“米抒,你在說什麽笑話?生病的是我父親,明白?要是我父親出了什麽事,我不會放你們。”
米童月麵色冰冷,話裏話外將罪名徹底扣在了米抒身上。
“米抒,今天你的肆意妄為,我記下了,這件事結束,不管老爺子如何,米家就不再是你的家。”
這時,米抒的叔叔米冷華也冷冷地開口。
顧清淡淡的看著米家的狗血事情,心中冷笑。
米家的人每一個人都是利字當頭,他們所想的是怎麽排除繼承人,讓自己好多分一份,眼中沒有絲毫親情可言。
這就是,豪門的悲哀吧。
米抒哽噎地走到顧清身前:“顧清,求你了,救救我爺爺,哪怕我一無所有我也願意。”
米抒是唯一一個重視米老爺子安危的米家人,或許她是米家唯一一個有人情味的人。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
顧清笑道:“米家要是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你可以投奔我,至少我可以讓你吃喝不愁。”
“好,隻要你救好我爺爺,我就投奔你,給你端茶倒水。”
米抒想起顧清給自己治病時香豔的畫麵,臉不由得一紅。
“哈哈,就這麽定了。”顧清大笑一聲,直接走到了米老爺子的床邊。
米老爺子躺在床上,麵色紅潤精氣神很足,如不是米抒說他昏迷,他現在的樣子像極了在睡覺。
顧清看了眼米老爺子,眉頭微皺,又將手搭在米老爺的手腕上,他眉頭皺得更緊了。
“脈象四平八穩,唯有淡淡的陰毒流竄,看來是中毒了。”
“中毒?什麽毒?我爺爺最近沒有出門,而且他的飲食都是我們自家人做的,怎麽可能中毒?”
米抒警惕地看了一下身後人,又看向顧清。
“這種毒很奇特,他並會有什麽過激的中毒征兆,一旦毒發,整個人會陷入沉睡,七天後便會在水麵中死去,這種毒極為罕見,以現在的醫學根本無法探出。”
顧清淡淡道:“這就是醫院檢查不出來病因的原因。”
聽到爺爺要死,米抒變得十分緊張,緊緊地拉住了顧清的一角:“怎麽…怎麽辦?你能解毒嗎?”
“這個好辦,現在去給我準備一個盆,記住要盛滿烈酒,度數越高越好。”顧清開口道。
“好,我馬上讓人去準備…不,我自己親自去。”米抒猶豫了一下,起身直接離開。
顧清點了點:“行快去快回,等你回來,我就著手治療你爺爺。”
“好,我馬上去!”
顧清是她唯一的依靠,此刻就算顧清說出再難的要求米抒都會去做。
很快,米抒拿著盆走了進來,盆中裝了大半盆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