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香味顧清就知道絕對的好酒。
就算不是茅台,也不會差太多了。
顧清滿意的點了點頭,將金針過了一遍酒。
米童月冷冷一笑,不屑道:“我還以為你要酒有什麽用,原來是消毒,還真是醜人多作怪,我倒要看看一會你怎麽收場。還什麽中毒,各大專家都沒查出來問題你能行?”
“米童月是不?我看你這頭發也不是很長,怎麽見識這麽短。”
顧清嗤鼻一笑,嘲諷道:“不過你這個舌頭倒是很長,做個長舌婦倒是綽綽有餘,你這舌頭恐怕不下三十厘米吧?”
“你敢嘲諷我?”
米童月勃然大怒,因為這個長舌頭她一直被人暗中取笑。
她曾發誓,誰敢拿她的舌頭開玩笑一定會弄很慘。
這麽多年,在她的手段下,已經沒人敢拿她的舌頭取笑她,卻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一個泥腿子嘲諷,她心中一股怒氣狂暴生出。
“該死的,這筆賬一會我會跟你好好算。”
顧清淡淡一笑,對於這種威脅他滿不在乎。
威脅他的人多了,米童月算個什麽東西。
隻見他,緩緩拿起金針刺入米老爺頭上的大穴,緊接著又連續在他胸口下針。
九根金針施完,他開始調整氣息,隨後手指快速地點過每根金針。
嗡!
清脆的嗡鳴聲出現,雖然十分悅耳,可隨著嗡鳴聲的增加,所有人都感覺眼前一花,身體開始微微搖動起來。
“金針爆鳴。”
“這…這…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能看到如此神跡。”
這時,一位滿頭銀發的老者出現在臥室門口,一路小跑的來到顧清身邊,他神情十分亢奮,看著顧清的手法,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米童月與米冷華對視一眼,眼中出現了複雜的神色。
米童月好奇的看著自己的二叔,米天竺道:“二叔,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意思就是告訴你閉嘴,也告訴你對他尊敬點懂不?”米天竺低嗬一聲。
他醉心於中醫,不參加米家的商業事情,不過他的威望在米家僅次於躺在病床上的米天展。
此刻,所有米家人瞬間安靜下來。
“難道他真的能…”
米童月下意識的看向顧清:“不,二叔都沒有辦法,他一個黃毛小子能做什麽?”
米天竺站在顧清身邊,十分認真觀看著顧清的手法,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眼中充滿了崇拜。
米天展的病他看過,可惜卻找不到病因,剛剛他出門就是去翻閱古籍。
沒想到再回來能看到如此神異的一幕。
此時的顧清,心神都放在金針之上,不斷調整顫針的力度。
隨著時間持續,米老爺緊閉的雙眼開始有了反應,眼珠不斷在眼皮下活動。
嗡!
此刻,金針的嗡鳴再次提升了一個檔次。
砰砰砰!
屋內所有玻璃製品一一破碎,就連米童月脖頸掛著的帝王綠掛墜也出現了裂痕。
“爆鳴之極,聲出物碎。”
米天竺神情越發激動,心中更似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捏,整個人陷入了顫抖:“鳴叫之極,百邪出體。我大哥有救了,有救了。”
就在此時,顧清雙指成劍,快速地點在金針之上。
叮!
金石之聲驟現。
金針周身出現了茵茵水汽,隨著金針的顫抖化作斑駁光斑進入了米老爺子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