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辭沒心思去探究江敘錦的內心,隻是看向霍菱,“鑰匙,彆讓我說第二次。”
霍菱都快被氣笑了,不明白霍寒辭到底是有什麼底氣說這種話,現在的他可什麼都不是!
但她還未出聲反駁,門口就又走來幾個保鏢,直接將她按在了地上,開始搜身。
江壇良在一旁什麼都沒說,隻是目光沉沉的看著霍寒辭。
而森悅的老總本想起身叱責,但看到那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也就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霍先生可是好大的架子,就不怕我踏出這個門後,報複你麼?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玩具,說實話我還蠻喜歡的,畢竟她是真的年輕,而且霍小姐說了,這女娃很耐打。”
江敘錦坐在地上,聽到這話的時候,身體瑟縮了一下。
她抱著腿,沒敢去看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隻是雙眼無神的看著自己的腳。
她腳上的鞋早就已經不在了,剛進入這裡的時候,森悅老總就說要驗貨,當著霍菱和江壇良的麵,將她扒光了檢查一遍。
江敘錦本來該反抗的,但她比誰都清楚,反抗沒用,除非不要這一身肮臟的骨血。
如果反抗有用的話,她這麼多年來,就不會任由自己生活在地獄。
她本來就不該出生,本就是臟的,所以被怎麼對待,都無所謂了。
但是在鎖鏈纏在脖子上的一刹那,那為數不多的尊嚴竟然冒了出來。
她是人才對,為什麼麵前的幾個人都會認為她是狗呢。
救命。
她想逃離這裡,誰來都行,讓她離開這個肮臟的牢籠。
小舅舅,唐樓......
但霍寒辭的到來隻是讓她興奮了一秒,緊接著就是更大的難堪,她這副樣子被看見了。
被矜貴的,清高的,冰冷的他看見了。
江敘錦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垂到地上去,脖子上的冰涼卻又在提醒她,逃不掉的,必須麵對這一切。
森悅老總說得對,她確實很耐打,畢竟從小就是在毆打裡挺過來的,哪怕隻剩一口氣,都能自愈,又變得活蹦亂跳的。
她這樣的體質,從小就鍛煉出來了,恰好可以滿足這位老總的那些變態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