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說的那樣,可以玩很久。
江敘錦低著頭,不敢去看霍寒辭。
而森悅老總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已經被保鏢掀翻了,一個手刀就讓他暈了過去。
霍菱看到霍寒辭如此雷厲風行,嚇得牙齒發顫。
“霍寒辭,你......你是不是瘋了,那可是森悅的老總,你這麼對他,等他醒了,一定會狠狠報複你!”
她被壓在地上,鑰匙很快就從包裡掉了出來。
誰都沒去管她,保鏢則將鑰匙遞給了霍寒辭。
霍寒辭並未親自去給江敘錦解開,而是將鑰匙丟了過去,恰好丟在她的腳邊。
江敘錦的腳趾瑟縮了一下,依舊低著腦袋沒動。
“自己解開。”
他的語氣冷冷的,不去看她。
江敘錦到現在都有些懵,不明白自己稀裡糊塗的,怎麼給小舅舅打了電話。
她不是早就已經習慣了麼?
本來就活得像是一灘爛泥,這灘爛泥會被怎麼踩,早就已經不在乎了,可她為什麼會給小舅舅打電話呢?
江敘錦看著麵前的鑰匙,不敢相信自己潛意識裡,竟然希望有人來救她。
“江敘錦,自己解開。”
霍寒辭看她沒動,不希望在這裡浪費時間。
若不是江敘錦的聲音帶著哭腔,而且還摻雜著癲狂絕望,他壓根就不會過來一趟。
以前在華爾街的時候,他知道那些人怎麼馴服自己的寵物,碾碎寵物的驕傲,尊嚴,這樣寵物就會沒骨頭似的跟著主人。
他對這些現象從來都是冷眼旁觀,但沒想到這件事有一天會落到江敘錦的頭上。
而江敘錦,顯然已經快被馴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