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這一局你和我單獨比賽(1 / 2)







冷崇絕已經將她拉向了馬場,而他的兩個助手風間和梨冰已經牽出了他的馬在跑道口等候。他一手將她丟向了一匹純黑色的高大的駿馬上,然後他再一躍上馬,雙手透近她的身側拉住馬的韁繩,咬了咬她的耳垂道:“這三天你是我的,我要你做什麽你都得聽話,否則有什麽後果你是知道。”

此時,非尋騎了一匹渾身通體雪白的馬出來,他又一身白衣,俊逸的男人配雪白的寶馬,讓人看上去,非尋有一種俠古柔腸的英雄風範。

蕭以沫這樣一想,心兒不禁“撲通撲通”跳快了一些節奏了,難道這就是冷崇絕所說的喜歡?

“絕少,今天雙人賽啊?”又一匹騎著棗紅色馬的妖嬈男人從馬欄裏衝了出來。

“哪止,今天是我們黑街五少和非尋一起賽!”另外一個騎褐色馬的男人停在了他們的身邊。

蕭以沫再一看,停在冷崇絕身邊的男人連他有五個,他們分別是蔣水、沈繞、韓空、楊城。關於黑街五少,出自於劉禹錫《雜曲歌辭。家城歌》裏第一句“絕水繞空城。”

她側身望向自己身後的男人:“你就是黑街大少冷崇絕?”

其他四個男人一起哄笑了起來,看著靠在冷崇絕懷裏的蕭以沫,其中三少沈繞也就是那個妖嬈男人,他用桃花眼挑逗著蕭以沫,“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嫁了一個什麽樣的人?”

她確實不知道,原來父親為了蕭氏企業,可以將她賣給黑街大少,還好隻有三天。

沈繞望了望非尋正欲說什麽時,冷崇絕用眼神警告了他,於是作為他們業餘賽馬的裁判風間宣布:“準備開始!”

六匹駿馬在同一時間奔騰而出,非尋的白色駿馬特別突出,在所以馬匹之中一馬當先,其它五匹也迎頭趕上。

場外的歡呼聲震耳欲聾,每個人都在為自己支持的偶像加油。風聲從蕭以沫的耳邊呼嘯而過,她聽得最多的就是“冷崇絕”三個字。

蕭以沫馬上僵硬成了一尊塑像,她不難想象作為黑街大少的他還有什麽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冷崇絕,你輸了!”非尋作為贏家,意氣風發、帥氣凜然的騎在雪白寶馬上,他就像一個戰勝的將軍,和他的馬兒共同作戰人馬合一。

“這局你贏。”冷崇絕非常大方願賭服輸。

這是,非尋將目光停在了冷崇絕懷裏的蕭以沫身上,蕭以沫也正好欣賞的望向了他,她朝他微微一笑,梨渦淺淺,傾國傾城。

“不過想要贏得她,明天再來吧!”冷崇絕對於蕭以沫的表情自是儘收眼底,他說完手放開了蕭以沫,獨自翻身下馬。

而非尋也策馬離開,黑街其他的四少跟隨著冷崇絕一起去喝酒打牌,隻留下蕭以沫一個人在高大的純黑色馬上,忽然馬一失控,好像在表達它的不滿,翻飛著它剛勁有力的四蹄,蕭以沫握著韁繩尖叫了起來,惹得還沒有散場的觀眾大聲哄笑。

直到風間無奈的道:“火龍,你又頑皮了?”

被喚作火龍的純黑馬玩得更起勁了,它將蕭以沫拋起來,在她嚇破膽時,又猛的停下,如此往複好幾次,直到蕭以沫嚇得揪著它的鬃毛開始痛哭,才肯停下來。

有什麽樣的主人就有什麽樣的馬,蕭以沫狠狠的瞪著它。風間趕快過來扶著她下馬,然後離開。

酒吧裏。

黑街三少沈繞一杯酒妖媚的飲下,“絕少,你居然讓非尋贏!”

四少韓空馬上伸頭過來討好的道:“絕少,我這次輸了五十萬,救助一下我吧!”

二少蔣水沉穩的望著韓空:“誰叫你今天一定要賭馬?”

五少楊城哭喪著一張娃娃臉,“絕少,還有我的二十萬。我們每期都買你贏,哪知道你今天居然放水?”

冷崇絕一口飲儘一瓶啤酒,然後邪魅的挑起眉角,“明天我讓你們全部贏回來!”

“絕少,我們敬你。”其他四人同時舉杯。

大家喝得差不多了時,蔣水不解的問:“絕少,蕭以沫真的不知道自己嫁給了誰?”

“那妞的味道正點吧!”沈繞砸了砸嘴唇,“清純中不失野蠻,漂亮中不失性感,絕少,我覺得這妞你可以玩得時間久點吧!”

楊城用手肘拐了拐沈繞,“是你喜歡這樣的妞吧!”

“喜歡也沒有用啊,我們黑街五少最先結盟的時候,就說清楚了,女人隨便玩,但兄弟之間的女人絕不可以互相玩。”韓空笑著提醒。

冷崇絕聽他們議論著,仰頭一笑道:“明天讓你們見識見識女人的滋味究竟怎麽樣。”

大家狂呼之後又繼續喝酒。

“你很喜歡馬?”她跌坐在床上,心裏想著他為什麽不和他的兄弟們玩個通宵啥的再回來啊。

“怎麽?你有研究?”他口腔裏酒的味道飄到了她的鼻息。

蕭以沫掩著鼻道:“我研究出來,你不隻是喜歡馬,還喜歡種馬。”

“明天希望我贏還是非尋贏?”冷崇絕不理會她的諷刺。

“你的火龍跟你一樣,當然是會輸給學長和他的寶馬。”就算蕭以沫不懂得識馬,也覺得那純黑色的馬是一匹非常有靈性的馬,她這樣說隻是想故意激怒他罷了。

“那我明天將你送給你喜歡的學長玩,怎麽樣?”冷崇絕放蕩不羈的狂笑。

蕭以沫狠狠的瞪著他,“學長才不會跟你這種動物相提並論。”

“人和動物的區別在哪裏知道嗎?”冷崇絕眯起危險的眸子,將她一把抓到了他胸口,見她緊緊的抿著雙唇表示不滿,他啞著嗓子道:“我是一個表裏如一的動物,我知道我隻吃肉,而不像有的人,自認為是人卻做著禽獸不如的事。”

蕭以沫當然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想掙脫開他的懷抱,卻被他禁錮得更緊。

他真的很高大,她已經是站在床上了,還沒有他那麽高,隻得仰著頭用眼睛和他抗衡。

契約第三天。

今天會再去賽馬場,冷崇絕一身白色的休閒衣,整個人神清氣爽,蕭以沫一見他,不由鄙夷,黑街大少穿了白色也依然洗不白。

當他命令蕭以沫穿上一條紫色的長裙時,她諷刺道:“紫色代表神秘、權威、聲望和憂鬱,我不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