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這一局你和我單獨比賽(2 / 2)







“我為你穿?還是你自己穿?”冷崇絕盯著她被單之下凹凸有致的身子。

蕭以沫無奈的接過來,但也不忘記損他:“你選擇紫色,這也能夠折射出你的心理,陰暗而故弄玄虛。”

冷崇絕眉角肆意飛揚,帶著張揚的絕性和神秘。“如果你的繪畫水平有你這張嘴厲害的話,你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蕭以沫覺得自己不笨,為什麽跟他在一起總覺得跟不上他思維的步伐,然後她得出一個結論,是因為他神經兮兮,正常人是不會他這樣的。

這件紫色長裙,像是量身定做一樣,穿著蕭以沫的身上,儘顯高貴、大方、神秘和美麗。從冷崇絕親密的攬著她的腰出現在賽馬場時,她和他就成了全場的焦點人物。

“絕少的新歡她是誰,好漂亮……”

“據說是剛剛新婚的蕭家大小姐蕭以沫,昨天已經亮相了……”

“絕少最喜歡寵新婚中的女人……”

蕭以沫聽著覺得怪異,她眼角的餘光望到了冷崇絕,卻是一幅張狂不羈所向無敵的囂張模樣。

正前方,非尋已經騎著他的踏雪而來,他整個溫潤如玉,一襲白色的高貴衣衫,和潔白的馬兒踏雪一亮相,也秒殺了n多少女的芳心,其中包括蕭以沫的正在跳動的喜悅的心。

風間已經牽來了冷崇絕的禦用馬──火龍,它昂首闊步傲視全場,和冷崇絕的囂張模樣有得一拚。

冷崇絕伸出手拍了拍火龍的頭,火龍狂傲的嘶叫一聲,表示回應主人。

“非少,你師妹今天漂亮嗎?”冷崇絕一隻手拉過身邊的蕭以沫,將目光緊鎖在馬上的非尋身上。

非尋居高臨下凝視著蕭以沫,當他見到蕭以沫眼睛毫不掩飾的愛慕之光時,微微縮緊了瞳孔,在瞬間有慚愧和受傷的感覺。“當然漂亮。”

冷崇絕大手環著她的柳腰,拋出了他今天的第一個問題:“你昨日一見,恐怕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回去了吧!”

“你今天不是來賽馬嗎?”非尋顯然回避這個問題。

“所以我們來說第二個問題,今天我和你比賽,如果你贏了,當場你領走她。如果你輸了,我們的期限再延長三天。”冷崇絕氣定神閒的道。

蕭以沫一聽,男人不僅將她當作商品進行交易,現在還擺上了賭桌,進行賭博。“我與你的三天期限,跟我學長有什麽關係?”

“你自己問你愛慕著好學長。”冷崇絕邪惡的笑了笑。

蕭以沫以繪畫為職,雖然像冷崇絕所說水平不高,但她的觀察力卻不會低於普通人,此刻她見到非尋的表情中有羞愧,有回避,他的眼睛都不也正視她。

“學長,能告訴我是怎麽一回事嗎?”她誠懇的問他。

非尋微微啟了啟唇角,終是閉緊了嘴巴沒有說話,他認定了自己會贏得今天的賽馬,他麵向冷崇絕道:“你現在來不來賽馬?是不是在害怕?”

冷崇絕狂妄的一笑:“我有什麽害怕的!怕的人是你吧!你沒有膽向你的新婚妻子說,那麽我來說。”

蕭以沫一聽他這樣說,馬上如五雷轟頂,她不也置信的望向了冷崇絕,而冷崇絕臉上除了是玩味之外,還有在遊戲裏勝者為王的快樂。

“蕭以沫,我現在正式告訴你,你的丈夫是現在騎在踏雪馬上的非尋。而我,隻用了一千萬美金和你的丈夫做了一筆交易,而交易的對象就是享受他的新婚妻子三天時間。”冷崇絕鬆開了蕭以沫腰上的大手,然後與她麵對麵,站開了大約五十厘米的距離。

冷崇絕有多壞,蕭以沫可以猜出一二,可想不到她一直敬愛的學長,是她的丈夫,居然為了一千萬將她新婚夜就送給了別的男人。

她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非尋的馬旁,望向了這個溫潤儒雅的男人。“告訴我這一切是不是真的?”

非尋凝視著一身紫色長裙美麗高貴的她,淡淡的說:“我現在贏你回家。”

蕭以沫呆愣在場,半天都沒有反應。如果非尋不是她愛慕的學長,是另一個陌生男人的話,她的心會好受一些。難怪冷說要她去喜歡非尋,他一早就為她設置了陷阱。

“贏回家做什麽?非先生,我當初在合約上忘記提一點了,如果你夫人她是一個已經不純潔的女人,她並沒有留自己的貞潔在新婚夜,我也沒有享受到的話,是不是你要賠償我一些違約金呢?”冷崇絕邪惡的揚起了他涼薄的唇角。

非尋微微一愣,目光從蕭以沫的身上瞟過,有著幾分不相信,他曾經調查過她從來沒有教過男朋友。“女人不落紅並不代表失貞。”

“非少若不相信的話,我拍下了錄相,到時候寄給你去驗證。”冷崇絕說完望向了踏雪馬旁的蕭以沫,這位黑街大少在看到她驚恐的眼神時,非常愉快的飛身躍上了火龍馬上。

非尋也騎在了踏雪上,他望了望蔣水他們,“這一局你和我單獨比賽。”如果有冷崇絕的兄弟們一起,他們定會在關鍵時刻攪局,阻礙他贏得這場比賽。

冷崇絕點了點頭,“好。”

此時,兩人兩馬都進入了跑道,在風間的一聲令下,如離弦之箭飛奔了起來。

火龍和踏雪一黑一白,四蹄奮揚,健壯的身姿躍飛在跑馬場上。

冷崇絕和非尋二人,都是一向白衣,在賽馬場上駕馭著自己的愛馬,隻是為了一場賭約。非尋的白衣是顯尊貴向上,而冷崇絕的白衣卻是玩世不恭。縱觀兩人在馬上的表情,一個嚴肅不已,一個輕鬆自在。

而台下的蕭以沫,她的眼裏再也沒有了賽馬場上的英姿,她的婚姻,就是一場交易。

她因為反感這場婚姻,所以從來不去過問要嫁的男人是誰,所以她不知道新婚晚的丈夫是什麽樣子,當冷崇絕出現時,不知道為何會如此折磨和羞辱她。

她抱緊了雙臂,然後慢慢的蹲在了地上,讓所有的思緒,像一幅畫一樣躍然於紙上。

父親和非家做交易,雙方商業聯姻,以此來挽救蕭氏企業。

而婚禮當天,男女雙方不見麵,其實隻是一個預設好的陰謀,一個圈套,因為非尋和冷崇絕已經再一次達成了交易,以一千萬美金她要被黑街大少玩三天。

然後第二天才會帶她來賽馬場,因為冷崇絕知道,非尋會在這裏出現,但是他更沒有想到,非尋會是她的師兄,而且是她愛慕的師兄。

所以這出戲於冷崇絕而言,精彩的部分就是剛才揭爆他和非尋的交易,而gao潮部分則是現在賽馬場上的勝負。非尋贏了就帶她回家,如果冷崇絕贏了她還要給他再玩三天。

當蕭以沫將這一切線索都理了一遍之後,發現冷崇絕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深意有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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