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生氣的征兆(2 / 2)







可是,他們也都知道,如果不找到童書的屍骸,這件事情就還沒有一個著落。

冷崇絕看了看這個村落,“我們分成三組人,分頭行動。卿和社長一組,風間和梨冰一組,我和以沫一組。誰先有任何消息都隨時打電話聯係,天黑之前我們依然是在這裏集合。”

“我反對!”蕭以沫說道。

眾人望向了她。

“我跟風間一組和或者是社長卿少都行。”蕭以沫話一出口,另外兩組人員已經都開始行動,向相反的方向走了去。

“你們……”太不夠意思了吧!居然全部這樣???

“我們也走吧!”冷崇絕伸手過去拉她。

“我自己懂走。”蕭以沫不冷不熱的說。

望著自己空落落的大手,冷崇絕搖了搖頭。兩人一路先去到了村長辦公室了解情況,村長說,村裏有一片公墓,石碑上都刻著死著的名字和立碑的人。

“有沒有從外地來的人,死在這個村子裏,然後葬在這裏?”冷崇絕問他。

整個村子就幾十戶人家,村長一聽他問這個,又看著他是光鮮亮麗的尊貴模樣,趕忙搖了搖頭。

“村長,你再記憶一下,在十年前的一個秋天,是一個女的從懸崖上掉落下來。我們是她的朋友,現在想帶回她的屍骸安葬她。”蕭以沫知道冷崇絕的樣子嚇住人家質樸的鄉下人了。

村長依然是搖頭:“真沒有這樣一個人。”

“我們再到處看一看吧!”冷崇絕見蕭以沫還想問下去,便拉了她的手,向公墓走了去。

“我還沒有說完,你乾嘛拉走我?”蕭以沫甩開他的大手。

冷崇絕低頭凝視她:“你再怎麽問他也不會說什麽的,我們再四處看看尋找新的線索。”

“你以為人家都像你這般心機深沉,深不可測、神秘兮兮的啊!”蕭以沫諷刺他,不要將所有人都看得那麽深吧。

他就這樣凝視她,不說話的低頭看她。

蕭以沫轉過頭,向前走去。

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跟在她的身後。

兩人一起在公墓裏察看了一番,也一無所獲。

最後,兩人來到了一個養雞場。這個養雞場的雞又肥又大,上麵有標語是出口香港等地的。

“兩位老板,你們是來做生意的嗎?”養雞場老板走了過來。

蕭以沫先說道:“我們想……”

“我們想先看看你的養雞場環境。”冷崇絕截斷了她的話。

“好好好!”老板帶領著他們進入雞舍。

雞舍大約長三百米左右,母親們正在炫耀它們生的蛋,冷崇絕和蕭以沫看了旁邊的人工孵化室,然後走向倉庫,倉庫裏堆放著玉米粒、大米、骨粉等未經過加工給雞吃的天然食品。

“我們的雞都是綠色雞,味美而肉鮮。”老板熱情的介紹著。“今天選送給老板兩隻雞嚐嚐味道怎麽樣?”

蕭以沫一向不吃肉,她猛的搖著頭,而且她不明白冷崇絕為什麽要帶她來又臟又臭的雞舍裏來。難道是他公司經營不下去,他要改行做農副食品貿易?

冷崇絕則表示出了極大的興趣:“今晚我們會住在村長家,到時候老板送兩隻雞過來嚐嚐,到於生意嘛,隻要雞肉好吃,那些都不在話下。”

“好好好!晚上就送過去。”老板樂顛顛的跑去抓雞了。

蕭以沫從雞舍裏出來,她皺著小小的鼻子,終於可以呼吸新鮮空氣了。

冷崇絕看著她可愛的表情,不由低頭一笑。

卻剛好被蕭以沫看到了,她沒顧得上瞪他,看了看天色,就快黑了,可是他們還是一無所獲。

六人到了集合地點之後,他們幾乎將每一住戶都訪問遍了,可就是沒有人看到過童書,就連她的屍體都沒有人看到過。

“唉!”蕭以沫歎了一聲,“這個村子就這麽大,可是都沒有人看到過,這可怎麽辦啊?”

鴻弈一直愁眉不展,而上官卿也一籌莫展的望向了蕭以沫。

“卿少,你看不看得到童書的屍骸在哪裏?”蕭以沫跑到他的麵前。

上官卿琥珀重瞳一笑:“心心,你當我是妖怪麽?”他沒有那麽厲害的好不好!

“不,我當你是神仙。”蕭以沫抬頭仰望著他。

“真的?”上官卿樂了。

“嗯。”她點頭。

“走!”冷崇絕一吼上官卿,明知道這女人跟他鬨別扭呢,還在他麵前氣他。這女人他是不能吼了,兄弟還不能吼麽!

一行人來到了村長家,他們六人的飯菜已經備好。

鴻弈一看桌上的雞肉,馬上就彎腰吐了起來,蕭以沫趕忙去扶著他坐到了窗戶邊。

“社長,我倒了一杯白開水,你先喝一口。”

上官卿可不管了,他忙了一天又累又餓,坐上飯桌用手去抓雞腿啃,邊啃還邊說:“又香又滑又嫩的綠色白切雞,你們居然這表情,太打擊人了。”

城市裏賣的雞大多都是飼料雞,雞肉都帶著一股飼料的腥味,而此山此水此地養的雞,味道確實大大的好。

冷崇絕和風間、梨冰也坐下開始吃飯,蕭以沫則和鴻弈端著一盤素菜到另一小桌上去吃。

吃飯飯之後,村長說:“我們家隻有三間空房,大家可能是要擠一擠了。”

“三間剛好。”冷崇絕淡淡的笑道。

他當然覺得剛剛好,梨冰和風間一間,鴻弈和上官卿一間,剩下的就是他和蕭以沫一間。

大絕狼之心,路人皆知。那就是:他要和小白兔一間房。

大家先到冷崇絕的房間,蕭以沫受不了一身的雞舍味,趕緊去浴室先洗澡。

“今晚上大家特別注意,一定要輪班值勤。我看事情並不是那麽簡單,十年前從懸崖上掉下來的一具屍體,無論怎麽樣,也應該有印象才對,可是全村居然無人知曉。”冷崇絕望著他們。

“是!爺。”風間和梨冰同時答道。

上官卿和鴻弈也點了點頭。

安排完畢之後,大家各自回房。

蕭以沫洗完澡出來,他們已經散去。

冷崇絕拿過乾毛巾,為蕭以沫打理頭發。

她也任他去做,並沒有說話。

當他將頭發吹乾之後,忽然從後麵抱住了蕭以沫,梳妝鏡上照著兩人的容顏,他將下巴擱置在她的頸旁,閉著眼睛聞她身上的馨香。

“怎麽?想要我?”蕭以沫淡淡的諷刺他。

“以沫?”冷崇絕痛心的叫了一聲,他真的隻是想抱抱她,抱抱她柔軟的身子,聞聞她身上的味道。

“不想要就放開我!”蕭以沫明白他既然安排她和他同一間房,她掙紮亦是沒有用。

“你一定要跟我這樣說話嗎?”冷崇絕的聲音隱含怒氣,但更多的是壓抑的悲痛。

蕭以沫望向鏡子裏的他,眉頭微蹙,圈在她腰上的手在輕微的顫抖,這是他生氣的征兆,亦是氣得有些隱忍的樣子。

“絕少,請問您想要我嗎?如果想要就來吧!如果不想要,請您放開我,我困了,要去睡覺了。”她刻意將語聲放慢放柔,而且用了一個尊稱“您”,怎麽聽上去都像是她賣他買的一種恩客金錢關係。

“以沫!”冷崇絕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在了梳妝桌上,讓她麵對麵的望著他,“你想要怎麽樣?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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