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澡,費詩倪足足洗了一個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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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用來洗,一個小時用來哭......</p>
鬱陶何常不知她在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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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勸,是因為知道她必須要有一個出口去宣泄,強行憋著,隻會憋壞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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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讓她放最大的水聲,蓋掉她最大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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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隻是默默地拿出自己的手機,難得主動地,又給言寄聲打了個電話:“能去海市蜃樓把岑翼飛帶回去嗎?
他明顯喝醉了。
”</p>
“你怎麼知道他在那兒?
”</p>
鬱陶:“我怎麼知道的現在沒時間解釋,你隻要告訴我,能不能去把他帶回來就好。
”</p>
“當然能,你說了我就能......”</p>
“那你趕緊去吧!
到了記得給我打個電話,到家了也給我打個。
”</p>
言寄聲那邊就跟得了任務似的,立刻高興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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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言寄聲原本人在哪裡,但他到的不算快,從她打完電話,一個小時後,她才收到對方的回過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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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不過,這邊的經理說他回家了。
”</p>
“回家?
自己回的?
”</p>
“好像是他那些朋友打了電話到他家,他家的司機接走的吧!
”</p>
鬱陶聽說他家的司機,理所當然就以為是岑家那邊派來的人。
心想,不管怎麼樣,隻要不回他自己的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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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言寄聲見她一直不出聲,又問她:“要我去他家看看嗎?
”</p>
“算了,這麼晚就不麻煩你了。
”</p>
“不麻煩的,以後有這樣的事情,不對,有任何事情你都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我都會幫你做。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