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p>
“不要總跟我說謝謝,你不是都答應了要跟我復婚了嗎?
那我們以後就又是一家人了,太客氣了不好。
”</p>
鬱陶不說話了,她都差點忘了這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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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解釋幾句,這時浴室的門被打開,費詩倪從裡麵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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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陶立刻說:“我先不跟你說了,就這樣,掛了!
”</p>
言寄聲明顯還想再講幾句,可惜鬱陶的心思完全不在他身上,沒等他開口,電話就直接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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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身走向費詩倪,心裡很擔心,但表麵上還是一片平靜,像隻是不經意問了一句:“你還好吧!
”</p>
怎麼可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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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費詩倪還是輕輕笑了一下:“好一點了。
”</p>
她不想說自己的事情,就問她:“你剛才是在跟白瑞德還是言寄聲打電話嗎?
”</p>
“是言寄聲,那個,我......我拜托他去了趟那邊,他說人已經回家了,被司機接走了。
”</p>
一提到岑翼飛,費詩倪表情立刻淡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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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
!
”</p>
她像是不太在意的樣子,不過,鬱陶也不會傻到真以為她就這麼哭一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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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p>
鬱陶是過來人,知道這有多難受,她想勸她想開點,但勸人的話容易,真正要做到,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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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鬱陶是費詩倪最好的朋友,她都不跟她說實話的話,那就沒人會跟她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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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勸,隻就事論事:“雖然我也對岑翼飛的行為很生氣,不過,剛才視頻裡,他明顯是醉了,所以......你也不要太介意了,他......不是那麼沒分寸的人。
”</p>